托孤
竟恨我如此吗?”
以身做阱,不惜搭上自己的清誉,在张家抓周宴上搞破坏,二来还能将张沈两家关系坏的更彻底。
已预料得到她的回答,沈长和认命的平摊身子,任由身边的歌姬上下动作。
“是,恨你如此!”
搭上自己的骄傲名誉,为的就是以同样的后果报复沈长和,她的清誉?呵,她还有清誉吗?
“我的名誉早在你们沈家退婚之时便烂的彻彻底底,退婚的耻辱我咽不下,既如此,谁都别想好过。”
晏宁自矜自傲,做不到在京中舆论流言下夹着尾巴做人,既如此,她宁愿选择两相俱焚。
躺着的沈长和掩下痛苦,珠大汗滴盈满额头,被那歌姬剥去最后一条布料时眼尾不禁流下两滴泪来。
被引来的众宾客便是在二人情浓之时推门而看,后背半露的鸿雁郡主布满被人强迫的伤,手上还拿着沾血的发簪,再抬眼去看,床榻上竟还有叽叽晃晃的淫腻声响。
朦胧轻纱下,沈长和的脸庞被众人看得彻彻底底。
不知是哪家的夫人轻呼一声,众人才反应过来。
看热闹的同情的身不关己的个人神情不同,不同的心思都在不同皮囊下暗自盘算着。
不消今日,沈长和强迫被山匪败了名声的未婚妻不从便盯上了张幺知的歌姬,得一个色令志昏的名头绰绰有余。
张幺知面上挂不住,谁人都知道歌姬是他带来的,沈长和此举便是在打他的脸。
“沈长和你敢碰小爷的女人!”
“老子弄死你!”
张幺知叫骂着进屋,一脚将欲念未解的歌姬踹下塌,动作不减的又踹向塌上人,边踹边骂,越说便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