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己,继续倒酒,专心。
“在想什么呢?”中年男人问话。
“得罪您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心直口快的话让中年男人再次笑出了声,低沉沙哑,“得罪我确实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渡边雄心被吊起,七上八下的,生怕女儿得罪这位金主。
不过是刚回来感冒了吗?怎么嗓子变哑了?!
包厢间瞬时雾绕氤氲,她半跪在毛毯上,垂下脑袋,强忍着心中的不服输和复杂,轻轻唤一声,“您的酒~”
中年男子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接过对方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触,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
女孩儿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忙不迭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邪恶俊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天使’,邪魅地勾了勾唇,“长得还不错,就是小了点儿。”
女孩儿瞳孔皱缩,脸色白了,胸口的不安越发明显。
他什么意思?
不是喝酒吗?!
中年男人眸色一暗,轻抿唇角,突然伸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女孩儿被他拽的猝不及防,狼狈地跪倒了地上,即使有一层地毯的缓冲,还是疼的眉头紧蹙。
中年男人伸手,迅速地扯下她头上的假发。
渡边宽反应过来,假发已经被扔到了角落了,直愣愣地盯着一脸的中年男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完了,被看出来了——
“嘶”包厢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男的?
渡边雄疯了吧?竟然给他们社长送赝品?!
渡边雄一把冷汗流过,心脏紧张地要蹦出来,眼底净是茫然。
宽子怎么在这儿?小零呢?
发生了什么?!
渡边宽大眼瞪得溜圆,震惊。
手下砰地一下摔了酒瓶,指着渡边雄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找死吧?敢来糊弄我们社长?!”
“我们社长好心帮你,你格老子还不领情?!呸——”
“真tm的好心当成心肝肺!就应该直接卸了你两条腿!!”
“等等,这是误会!”渡边雄脸色涨红,步步后退,结结巴巴地解释。
“是我自作主张,和我父亲没关系!”渡边宽也顾不上被拆穿的尴尬了,仰头,抓着对方的袖子不管不顾道,“他欠你的钱我来抵债!!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别动我家人!!”
小零是真正的天才,和他不同。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毁了他妹妹——
就算自己父亲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也是为了他们这个家——
“要杀要剐倒不至于,你们也安静一点,别把人吓坏了。”一阵压抑感临近,中年男人把玩着渡边宽光滑的下巴,名贵的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内里的亚麻衬衫,光洁如雪。
邪恶的让人亲近不得。
渡边宽的眼底划过一抹嫌恶,扭头。
手下立即安静下来。
渡边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道,“源社长,是这两孩子不懂事。我这就把小零带过来,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就他吧,我挺满意的。”中年男人将手中的酒杯凑至薄唇前,轻啜一口,下一秒,极具致命诱惑的嘴角轻轻勾起,伸出修长的食指不容反抗地掰开了渡边宽的嘴,低头,将酒渡了过去。
渡边宽瞳孔一缩,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呆傻在了原地。
发生了什么?
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压在渡边宽的唇边,将他禁锢在茶几与胸膛的空隙间。
渡边雄颤抖着身子,强迫自己恢复几分平稳,身上,早就是冷汗涔涔。
渡边宽的头正好被压制在他颈间,动弹不得,羞辱席卷全身,恶心反胃地他身子不断的挣动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中年男人臂弯一收,将他紧紧圈制住,他的力怎么也使不上,犹如困兽之斗。
“放开我!!!”渡边宽惊惧出声,颤栗地脑袋不停地晃动了起来,捶打着对方。
“老实的陪我一晚,你父亲的债一笔勾销。”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带尽无限蛊惑,以及情-欲般的嘶哑在他耳旁烧开,“不然,回去给他准备个轮椅,让他后半辈子在那上面度过?”
渡边宽痴傻在原地,像个木偶,被人吊着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