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僵,石化了。
“·······”
把这茬忘了。
入江奏多笑眯眯的看了眼护士小姐,后退两步,远离这两个穷鬼,然后义正言辞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平等院凤凰嘴角狂抽。
“不是我打伤的,谁打伤的谁负责。”越前龙雅连忙摆脱自己的责任,伸着脖子理论,“而且我都已经贡献自己的熊猫血了。”
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护士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最后一个人。
“·······”
平等院凤凰不想说话了。
反正吐血掏钱包的只能是他这个冤大头就对了。
“抽血的先跟我来吧。”
“好。”越前龙雅撸了撸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也算是卖血了吧?
回头得好好地宰‘傻妹妹’一顿,现在还是赶紧溜的好。
立海大网球部。
“渡边又翘掉训练了吗?”幸村精市环视了一圈操场。
真田弦一郎轻轻颔首。
幸村精市微笑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冰冷。
“再看看,要是勉强的话,就麻烦弦一郎你去劝退了。”温柔的说着不容置疑的判断。
真田弦一郎眉头拧成一股绳,“我会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不到最后,他不想放弃一个喜爱网球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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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错乱,迷离,照射的酒吧会所越发吵闹, 斑驳的五彩洒在一行人轻狂的脸上。
“源社长,这就是我女儿,她今年才13岁,刚从英国回来。”
渡边雄堆满皱纹的肥腻脸庞带着谄媚和讨好,手隐晦地将穿着的白色吊带短裙的女孩儿往那人的方向推了推。
女孩儿看起来也就是13岁左右的样子,白皙的脸蛋光滑,水嫩的像个豆腐,杏仁眼睛里满是难堪和不愿妥协。
柔顺的长发贴在脸颊两侧,明明两手局促不安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
水晶质地的茶几上,堆满了一摞摞整包的白色粉末,周边,围着几人,正将那些东西一一归拢,由于灯光黯淡,她并没有看清楚,只是心底微颤,害怕。
一旁的意大利沙发上,一名男子半隐在黑暗中,只露出精致西装裤下那一双修长的腿。
“会倒酒吗?”沙哑低沉的中年男人声音。
女孩儿咬着唇,倔强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我们社长很可怕吗?!啊,怎么现在跟欺负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渡边雄,我看你还是把你这矜贵的女儿带回去吧!连倒酒都不会,怕不是来给我们抵债,而是来当公主的吧?!我们伺候不起!!!”
“怎么会?!小零只是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源社长您。怎么可能会倒酒都不会呢?!小零,还不赶紧给源社长倒酒?!”渡边雄咬牙,狠心地推了一把女孩儿。
女孩儿一个猝不及防,打了个踉跄,脸色难看地跌倒在茶几面前,抬头,这才看清阴影中的中年男人。
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年龄,光照下的脸,近乎完美,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有着他人没有的冷酷残忍,轮廓很深,眉角锋利。
抬头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就好像被那双锐利的眸子看的透彻,女孩儿慌忙地低下头,掩饰自己心底的不知所措。
“有意思。”中年男人在扫到对方若隐若现的喉结的时候唇角轻勾,低笑出声,眼底染上一丝兴趣。
女孩儿狼狈地跪在地上,攥了攥拳头,隐忍地拿起旁边准备的酒盏,倒入杯中,静谧的会所内,只剩下冰块撞击声。
渡边雄微微松了一口气。
边上几人将手中的东西有序码开,一人拿出随身的刀子,在其中一袋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一人手上沾起些毫粉末,放到鼻翼下轻嗅下。片刻后,朝着刚才说话的男人点点头。
那女孩儿涂满妆容的小脸忽地惨白起来。
这,不会就是电视中的毒-品吧?
父亲招惹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其中一个人将药粉涂在纸巾上,双眼对上女孩儿,语气充满不耐,“啧,这胆子是老鼠吗?”
他将拆开的粉末倒出点在纸巾上抹开,身旁的几人拿起卷烟迫不及待凑上前。
“‘她’胆子大得很呢。”中年男人玩味地打量着对方。
手下吸粉的几个人听到自家老大说话,就算心底狐疑,也不敢多言,安静地禁声。
女孩儿倒酒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不会真的被看出来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强装镇定地心底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