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苏打豆汁儿的快乐生活
即使在仙舟,名为苏打豆汁儿的饮品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例如我,只是喝了就再也不愿意想起这份痛苦的回忆。
还记得我年岁不过八十的时候,景元不在家,青镞带了饮料和零食,那是我第一次喝到苏打豆汁儿。
那种味道,我暂时性失忆,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回到持明卵里,恍惚间看了幻觉。
是在地上昏死过去,景元回来给我灌了快乐水,冲淡了嘴里的味道我才能够爬起来。
直至今日,那份恐惧又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承认,不加苏打水的版本,在外头的茶馆里痛饮的老饕确实非常之多。
景元和彦卿也能非常正常的喝下去、甚至符玄也不抵触。
只有我、只是看见那如同调的稠如青色奶液的恐怖液体,由生的感到恐怖,喝下的一瞬间甚至会直接放弃思考和身体控制权,身体肌肉记忆夺门而逃。
“啊、”嚏——
“诶!”
景元一把捂住我的嘴,我急急忙忙把已经到了嗓子口的火焰吞下去,呛的我嘴里直冒烟,倒是短暂忽略了嘴里令人反胃的味道。
“冷静冷静,就是这样、”白发的人歉意的看我,“没事吧,我没想到你反应要那么大……”
所以,谁会往茶杯里到苏打豆汁儿、我瞟了一眼桌子,刃的边上有一杯开罐的豆汁儿。
不过他给我拿了汽水,是黑塔空间站特供的卡利白诶——这个不是限定的吗。
我就着那瓶开了的汽水,喝了三四口。
嘴里被甘霖所滋润,痛苦的气息消缺。
“哈啊……我好像看到了幻觉。”
刃有些僵硬的看着茶杯,他意识到苏打豆汁儿对我的伤害。
“抱歉。”
他这样我反倒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是我没控制好。”
我又灌下一口汽水,冰过的口感更好只是卡利白开了就不该再把盖子拧回去。
幻觉……倒是真的看到幻觉,不过是一片白,相似的人影也如同现在一样,有这样幸灾乐祸的笑容。
景元的手套被我烧了一个洞,露出里面白白的皮肤,没被烫到真的是万幸。
我长呼一口气。
“不行,你们待会得陪我去买东西。”我龇牙咧嘴的,“杯子、香膏、要买的多的多,东西都得帮我拎。”
刃点了点头,景元摊手,表示他们特意是空着手来的。
……虽然刃有拎袋子。
我把莲花酥嚼完,心想上一次有人陪我吃饭还是上一次。
年纪大了容易回想往昔,难不成我年轻着就要步入老年了。
过往去兮,于我无益。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我心想,要不还是去寻一番能回忆前世的丹药。
说不定就知道是破了天还是毁了地。
我们上街逛去了。
因为上次的事情对说书人犯怵,我把跃跃欲试的景元和迷惑的刃拉走,考虑到通缉犯、罗浮将军和天煞孤星在一起的显眼程度,我觉得重要的是外观问题。
假设,只要我们开着金人上街就没有人知道驾驶室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当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刃显然是有一瞬是已经把头点下去的。
可恶的景元阻止了我帅气的掏符咒招式,并威胁我下次去找他徒弟玩的时候强迫对方学习变身金人勇士的招式还有送宇宙味特别重的面具带着他去跳星槎海,就要吊销好不容易考的星槎驾驶证。
我是会畏惧强权的人吗?我是。
于是我们平平无奇的上街了,没有加任何掩饰,就连景元也只是换了件外套,把肩上的狮子装饰去了。
尾巴和角当然都收回去了,我一身轻松。
罗浮没有阳光,只有舰船内模拟的日光,我们三个人只是平等被帝弓司命眷顾的普通罗浮居民。
其实有被不平等眷顾的罗浮将军笑而不语。
“要吃貘貘卷吗?”
目光炽热,有如烈阳,我手握一杯黎朦子香苦茶,盯着可爱的貘貘卷,心里留下了涎水。
也不是没吃饱,也不是肚子空。
只是今天难得不画图也不打架还在工作日同友人出游,理所当然消耗大一些。
感受到我的目光,刃没发觉一般的问我。
我直接上口咬住了刃手里的面卷。
“你咬到我的手了。”
刃正试图把他的手从我嘴里救出来,非常用力,但是我的牙有自己的想法。
终于他艰难的说出稍微重一些的话。
“南烛,你是狗吗?中午饭吃的不少还惦记一个点心、放开。”
“啊呜呜呜……”
我没想到我嘴能张那么大直接把你手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