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国公府内齐动手,厉郡主手持圣旨来耀威
禾若听此,手立时呈握拳状,外头的披肩旋即垂落至地。她挡到宁姶面前,脸色由白转黯,眼神如猎人般死死盯着寅国公夫人等人。
白大娘亦是利落地从后腰处拔出了两把菜刀,上面还沾有血,稳状站到余晃和余宁姶的前头,时刻准备砍人!
“反了反了,竟连下人都备着凶器前来,可见压根没安什么好心!来人,快来人,赶快给我拿下,快!”
宁姶转过头,见外头十多个府兵,又看了看白大娘和禾若,觉得还是有胜算的。
可就在府兵们上前,禾若和白大娘出去和府兵交战的时候,已经回到国公夫人身边的秦嬷嬷突然朝身后的丫鬟使了使眼色,她们立时会意,与那嬷嬷一同朝宁姶走了过来。
她们三人趁着众人都瞧去外头的时候,身手麻利地就将余宁姶拽拉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宁姶惊叫了起来,余晃见状,急慌过去想救女儿脱身,却是被一旁的国公府小厮给架住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当众挟持朝廷命官!”被控制住的余晃怒言道。
“挟持又怎么样,我国公府死了两人,我怎么对你都自有道理!”国公夫人蔑视地说。她显然并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且有一肚子的私怨。
几个文官见此,不是摇头叹息,就是捶拳跺脚。
有两个赶忙过去劝说世子,希望世子尽可能地平息此事。
余晃毕竟是朝廷重臣,怎可如此肆意处置,真是闻所未闻!
世子爷和世子孙亦觉得十分不妥,皆过去劝说国公夫人要慎重而行,奈何对方如何都不肯听。
文官们见这老妇油盐不进,逼得他们不得不灰溜溜地贴着门窗逃出去。他们哪里惹得了这些事情!
怎料国公夫人非但不放人,还吩咐人道:“秦嬷嬷,将人给我拖到里面去,余家二爷也便罢了,这个四姑娘,定不能让她活着出去,否则怎能压下我心头之火!”
“是,老奴遵命!”话了,秦嬷嬷斜瞪向宁姶,露出一丝诡谲的奸笑。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宁姶拼命挣扎,奈何自己被控制得死死的,一点也挣脱不了。
余晃羞愤难当,面红耳赤地向国公夫人道:“你们若敢伤害我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季京袆见不得宁姶受这般虐待,欲要出手相助,却是被钱鹏拦下。
“尊师,我知道你的为人,即受了这姑娘的蒙蔽,趁早脱身才对,万万不可再掺和进去,否则,否则尊师当心两面不是人。”钱鹏握住季京袆的手腕,眼神警告着说。
“你在威胁我?”季京袆脸呈狠像,身上的自持怕是要绷不住了。
他刚要不管不顾地过去,世子见那些恶仆即将要动手,立时怒斥道:“我看谁敢!”
下人们顾忌他的身份,都吓得停了手。
毕竟比起谁活的长久,世子爷正值盛年,是下一任家主,而寅国公夫人再有权柄,到底是风烛残年了。
国公夫人对着亲儿子暴跳如雷:“你敢忤逆我!”
事已至此,世子爷也不肯依从,直言道:“儿子不敢忤逆母亲,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父亲又不在府上,你我都不可替父亲做了这个主。”
国公夫人立起眉毛,嘴唇气得发紫,直勾勾地瞪向他:“休拿你父亲压我!”
世子爷并不退让:“我知母亲因失去维儿悲伤心痛,可母亲身为整个国公府的主母,该知道,这位余家四姑娘是圣上下旨要赐婚给宪王殿下的。殿下虽自小去了封地,到底是圣上的儿子,生母是圣上的宠妃,母亲怎可如此糊涂,将整个寅国公府至于圣上的盛怒之中!”
“那又如何,想那宪王爷若是知道他未来的王妃是这副样子,定然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国公夫人别过脸说,气焰明显已经消退了些。
她素来和安国君府来往密切,女儿是国君府的长房嫡妻,如何会不知道宪王与余宁姶并非毫无交情,且余家是对宪王有救命之恩的。
为此,她更是连带着去憎恨宪王!
此时,西间屏风后面,钱鹏见无人注意压低声音说:“是尊师你背信弃义吧?”他脸色愠怒,“你主谋了这一切,按计划现横尸在国公府的该是余家四姑娘,可你却亲手杀了……”他贼眼瞄了瞄身后,贴近季京袆,咬着牙继续说,“你却亲手杀了钱维和钱羽!”
季京袆转身侧立而站,双手负背,不动声色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环节,我并没有答应,是你的一厢情愿。”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季京袆听得烦了,手掌按住钱鹏的脸,将其推开。
“你休要寻我来算什么账,你觉得眼下,是你拿捏得了我,还是我拿捏得了你?”说完,他便毫不在乎地走了出来。
他正打算直接杀了那几个刁奴,却瞥见另一伙人闯了进来。
他转身定睛看去,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