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时很轰动的电视剧的女二上的道，在那之前，你俩也曾经有三年因为合同的原因，遭到当时公司的封杀，过得很苦。网上说你俩最穷的时候，为了赶通告，曾经开着你那个二手夏利，从北京连夜开到上海，结果因为公司封杀，你俩连颁奖晚会的门都没让进。”

赵恒看着宋娇娇，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宋娇娇撅着嘴，看着赵恒，说：“你没反驳，那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不是夏利，是一个三四手十多年的破桑塔纳。我俩是开车到商丘的时候，车子开锅坏了，又去火车站买的站票，春运高峰，什么票都抢光了，四位数字没有字母的那种超慢车，第二天晚上七点到的上海，八点半的颁奖会，我俩行礼被偷了，晚礼服丢了。没参加上。不是被人给挡在门外。”

“七点到八点半还有时间啊，你俩怎么不赶快去买一套衣服？”

“……我俩兜里，当时就三百块钱了。”

“管朋友借点啊。”

“我在外面当时欠了接近二十万。我要再透支刷卡，杜依依没让。说还要欠几千块钱，进了会场，连个直播镜头都不会有。要不然，她就从上海不回北京了，直接回成都。退出演艺圈。”

“那你欠了那么多钱怎么办？她就这么一走了之？”

“当时有个成都的人，很有地位，愿意出钱，不但愿意接收她，还愿意让她给生个孩子。”

“啊？！……那不就是当小三？”

“小三也是分阶级的。我和杜依依在破旅馆里放了行礼后，杜依依被厕所的骚味，没冲的大便恶心的实在受不了。哭着给那个大哥打电话，大哥给她打了一万块钱过来。但杜依依没敢花，花了，就不再有自由了。我俩在江边搂着哭了一宿。”

“你俩真谈过恋爱？”

“罗生门吧。感情是有的。但第二天，我俩到车站，算计是回北京，还是我陪她去成都的时候，那个剧组让她演女二号的电话来了。从此我俩才算走上正轨。那一晚是最痛苦的一晚。不过熬过来后，想想还蛮怀念的。”

宋娇娇炸了眨眼睛说：“当年那么难你都熬过来了。这次我的困难，你也能解决是吗？”

赵恒叹了一口气，说：“你想听实话吗？”

“……嗯。”

“十几年前，那是娱乐圈群雄并起，大家乱战的时代。现在是资本和寡头垄断的时代。那时候除了央视，没有任何人真的能彻底封杀一个人。现在……不一样了。”

“而且我的实力还很差，还没有什么背景。”

“你也知道你实力差啊？”

宋娇娇低头，沉默了一阵，说：“得第一后，我总觉得心里发虚。那些被淘汰的女孩，我感觉我一个都比不上。”

“你有他们没有的优势。”

“什么优势？”

“天生的亲和力，明星缘，二次元时代的标准模板。”

“不就是长得和漫画女主似的吗，我就是善于吸引一些死宅。”

“这就是风口。这些都是老天爷给的，别人怎么努力，也没法长出来你这样的二次元魅力。”

“可我的舞蹈唱歌演戏，都一塌糊涂。”

“你自认自己聪明吗？”

“还行吧。”

“够努力吗？”

“不够。训练营里，那些女孩，比我拼多了。就是减肥这一件事，我都总控制不住自己。她们真的有人，能十天内只喝果珍，一口饭都不吃。”

“如果你能熬过这一关，想要红得长久，还是要有真本事，要有代表作。熬过这一关后，我们再解决你水平太低了这个问题。”

“如果我能熬过这一关？赵恒，你是说你有办法翻盘吗？！”

“我是在想办法，但我觉得能翻盘的比例，不超过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四死一生。”

“这么低的概率。”

赵恒说：“这在我眼中，已经算是充满希望了。”

“那我们要是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你就回家，让你妈妈把你爸的生意伙伴，谁家有富二代好小伙介绍给你，你借着曾经C位出道的名声，卖个好价还是不难的。”

“啊？！……还要回老家……卖个好价，好难听。”宋娇娇皱眉头，撅嘴，满脸不开心，“别人总是把我当成摆设，花瓶，肚子里空空的无脑大胸妹，其实我脑子里都是想法，我不喜欢那种生活。”

“我能看出来。看你平时眼睛激流咕噜乱转，就是脑子里主意飞快，很有主见。就是你习惯别人光看你外在，童颜大胸什么的，把你智商就当成傻子了。你也不愿意和他们废话。”

“真的！？”宋娇娇立即睁大了眼睛兴奋的看着赵恒，“赵恒！你看出来我有我的想法了？看出来我不想到哪里都做个漂漂亮亮的摆设了？我上学时候那些追求者，给我写的信，就说什么你这么乖巧，怎么面对这个丑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