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宝贝
要承认一个。】
KO。
余之越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颓然说:“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教导主任查早恋版:【是的,我确实早恋了。】
对于阴暗比来说,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
我却丝毫不给他情面,逼问他说:“暗恋还是变态?”
余之越艰难吐出:“……暗……恋。”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只好演我准备好的戏,说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词了。
我扇了余之越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响起,引起众人侧目。
最难的事情在于如何装成愤怒的样子,压住嘴角的弧度。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焦灼不安的余之越,冷冷地说:“你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我不知道憋了多久。
说出来太爽了。
但既使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余之越仍然是心虚的,不知所措的,他急得眼睛都红了,见我要走,他抬头,拽住我的手腕,有些慌张地开口:“我可以补偿你。”
我转头,站定看着他。
讥讽开口:“怎么补偿?”
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结果这货突然来了一句:“我给你二十万你原谅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心动了,但我更警惕了。
我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正因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所以我更不能失去它。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或许是余之越能说出来的话,但是这不是他会对我说出来的话。
我在他面前的人设可不是能用钱打发的。
突然我福至心灵,转过身坐回座位,双腿交叠地坐着,似笑非笑地开口:“好啊,你现在就给我转,我原谅你。”
余之越长出一口气,拿出终端解锁,打开联系人就要找我。
我却紧紧拽住他的胳膊,把他的终端拉到我面前。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余之越愕然看着我,问:“你干什么?”
我笑了,灿烂无比地说:“让我看你和祁蕊安的聊天记录,就现在。”
余之越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死到临头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看见。
聊天记录里有大雷。
他想要抽回手,但姜殷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最后反而让终端从手里滑落了。
他眼睁睁看着终端被姜殷的另一只手接过,她没有避开他的眼睛,很快翻找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就是今天,就在刚刚。
祁蕊安:【我看见姜殷去教学楼了,她是不是去找你了?】
【她肯定会找个借口把你约出去,你答应了没?之前我忘了告诉你了,姜殷知道了,我扛不住,招了。】
【你自求多福吧。】
余之越:【?你说了多少?】
祁蕊安:【大部分。】
【你现在肯定很慌吧,但是没关系,我还有最后一招教你应付姜殷,你可以试试,现在给我十万我就告诉你。】
余之越:【转账:100000。】快点说。
祁蕊安一秒收钱,说【你给她20万,没办法时候的办法。】
我看着聊天记录,想着此刻余之越估计心里要把祁蕊安骂死了吧。
我点开祁蕊安的主页,扫了一眼然后退出。
我将终端砸到余之越身上,讥讽说:“你俩真是好的快要穿同一条裤子了,她说什么鬼话你都信。”
余之越满脸懊丧:“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一脸失望地看着他:“真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然后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徒留余之越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待在原地。
这场大戏终于落幕了。
我出了餐厅,把祁蕊安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周放给我发来了消息,说是今天下午突然有个酒会要参加,不赴约了。
我回:知道了,你忙你的就好,我没关系。
三十秒后祁蕊安就来了电话,电话那头她笑嘻嘻地说:“怎么着,收了那二十万没有啊?这次我一你二,我可没多拿。”
“没有,我还得凹人设,只占领了道德高地。”
“死要面子活受罪,收就收了,你理直气壮他自然也没话说。”
我笑着骂她:“你不怕余之越学校遇见你给你活扒了。”
祁蕊安懒懒地说:“嘿呀,我可是连你都能躲过去的人,他能耐我何?况且我又没保证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实在服了你这种刀口舔血的极限操作了。”
祁蕊安没皮没脸地回:“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还得是您才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