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的白月光
最后我提前还完了债,清债当天她请我喝了顿酒。
我哭着对她说:当初没想到你会答应我上学。
她当时靠在我肩上,吐了一口烟,探身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说:当时你想哭又不哭,我觉得又可怜又可爱的,想着你还不上也没事,让我艹艹就当还债了。
我债主是个女A。
???
我瞳孔地震,当场沉默了,往后撤了撤肩。
家人们谁懂啊,我差点就当上了霸道债主的小娇妻了。
债主看我窘迫的样子,说:怎么着,伤到你Alpha的自尊了?不好意思了哈。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挺好奇的,你怎么这么短时间赚这么多的?
靠一些打A同小报告赚的封口费和没日没夜写论文还有替考。
但我跟债主说:商业机密。
债主:哦——
给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尴尬地笑了笑。
言归正传,我想说的意思是,这学还真不是别人资助我我才上的,是我自己硬抢来的机会。
我上学也从来都不是为了逃避什么现实,我只是选好了路,然后硬把路压平。
我挺想当女明星捞钱的,但我不想被别人说我本来的选择是穷途末路。
我对周放说:“真的不好意思学长,穷惯了,思维没跟上。”
小瞧就小瞧我,懒得跟煞笔论长短。
周放这煞笔虽然小瞧我,但他说的话里有一个道理是对的:学历和捞钱可能并不能兼顾了。
好消息:不用在余之越手底下当受气小媳妇,也不用还学贷了。
坏消息:要每天见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