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
思稳固势力。
他从未给她过一分好眼色,以为她应当是个心中有数的。
楚祈直接将岁岁打横抱起径直就朝小院而去。
唯有周宁应了声是,听到了在王爷走后程锦茵低低地哭出声来,有些不忍地摇摇头。
虽说他今日也是才知晓王爷竟是都未曾与这位侧夫人圆房。
可饶是如此,整整两年了,这位主子竟还是完全不清楚王爷的性子么?
楚祈对她一份感情都无,就算她伤得再重哪怕是死在他的面前,他恐怕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楚祈头一回踏进雾凇小院。
刚一进门楚祈便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一日的事情。
那天狂风骤雨,也的确是他喝得多了些,这才没忍住在还未确定岁岁身份的前提下闯了进来,迫着她做了那些事情。
可楚祈做了便做了,顺着心意,自然也不会觉着不舒坦。
他总乐于见岁岁窝在自己怀里娇羞含苞待放的模样,惹人怜惜,也会令他忆起那个人,心绪宁静。
敛下心底细微的躁意,差不多楚祈刚将岁岁放至榻上药便送了过来,没人敢怠慢。
对于岁岁的事情他总是亲力亲为。
他不喜有任何人同她亲近。
楚祈捧着她的手处理伤口,一言不发,岁岁的长睫微抖,好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嗫嚅了一句:“王爷别生气了。”
有些意外于她胆小至此还敢说这样一句。
楚祈将药粉撒上指尖包裹好后,又用指腹将散发着药香的凝乳敷在岁岁的掌心,清凉舒缓。
却也连着心挠得岁岁心尖发颤。
她总觉着就连这在她掌心打圈的手指都是十分暧昧,带着微热撩拨。
“我记得跟你说过保护好你这张脸。”他的声音冷冽到有些不近人情。
没有什么比这点更重要。
不然他留着她的意义是什么?
岁岁小心翼翼地抬眸便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眸色里。
“吻我。”
私底下时,楚祈似乎总不爱在她面前自称“本王”,尤其是当他醉于过去的时候。
岁岁的手已经包扎好了,却还楚祈攥在手里。
瞧出了她的不安,楚祈手指微微用力便将岁岁勾到了面前。
藕臂虚环住了男人的腰身,哪怕只是隔着衣裳轻轻蹭过都能感受到的劲瘦结实。
二人四目相对,鼻尖距离不过毫厘,温热的呼吸铺洒而下,楚祈难得有耐心地一寸一寸凝着她芙蓉面上震颤欲飞的睫羽,白皙肌肤上细小的绒毛。
他在等。
楚祈本以为这么多天过去,在那些府上惯会见风使舵的仆役的压迫下她会主动折腰,亲自来找他,甘愿做他的金丝雀。
他想要的不仅只是面容相似,他还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只单单有脸像怎么够呢?
可她明知晓他的意思,却还是未曾有一次主动去找他,哪怕只是求他庇护。
所以当眼下楚祈已经又主动寻了过来时,岁岁几乎是没经过多长时间的犹豫,便微启着唇主动送了上去。
岁岁主动含住了他的,在唇相接的瞬间,好似有电流涌动,击中了脊背酥麻震颤。
楚祈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这无异是她的服软。
好似有几分急切,他俯身压下,托着她的腰胯推向自己,迫使岁岁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侧,唇上却没半点儿动作。
岁岁晓得这人现在心中烦躁得很。
她向来对他的情绪了如指掌。
饶是这些年过去他不仅是外貌上有了变化,性子也不大一样,但人本质上的东西却很难改变。
赵家曾为了让赵家女儿稳坐珩王妃的宝座专程让赵岁欢去学习过楚祈的情绪与喜好。
那些东西很难琢磨也很难记忆,但成为他的妻子自幼便是她的一生所求。
她没有主动去寻他,甚至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程锦茵欺负到了她的头上,让她还个手还能反将自己打伤。
她得安抚好他。
只有这般她的计划才能继续推行下去。
岁岁环住他的后颈将人勾了下来,楚祈的双手撑着床榻,浓得似泼墨般的眸色紧锁在她身上。
她小口小口笨拙地啄吻着,似春水流动,柔软温柔,轻微的痒意挑动着楚祈的神经。
可他一直都没什么反应,岁岁有些茫然地睁眼望向他,下意识地轻轻质疑,眸里满是涟漪的水色。
楚祈这才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日那日。
但不同的是今日岁岁没有拒绝,乖巧得不像话。
浸满了的感情侵满了岁岁的所有思绪,她除了偶尔回应大部分时间都昏天黑地。
当主导权被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