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
他翻了个身将她按在身下,不等她反应,就迎面亲了上来。
口腔里一阵冰凉,徐笑一愣,沈矜怀这家话竟然用嘴渡了一口酒在她嘴里。
一瞬间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小猫似的吐出舌头。
他见状,顽劣的笑了一声:“配不配喝纯酒?”
她不知道这酒这么烈的。
她苦着一张脸:“是我不配!”
他笑得更大声,接着又恶趣味地在她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蛊惑:“谁吃谁,嗯?”
“你吃我。呜……”徐笑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看她这没出息的样子,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挣了一下,小声说:“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闻言,扬了下眉,稍微往旁边动了一下。
这个沙发本来就不宽,沈矜怀又人高马大的,根本躺不下两个人。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干脆一只手将徐笑一抱,自己往下躺了一点,让她完全躺在了他的身上。
徐笑不自然地动了动,直到他轻轻闷哼了一声。
她瞬间感受到隐秘的变化,不敢动了。
他像是为了安抚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捏了捏,说:“乖,就这样别动。”
因为她就躺在他的胸口,他的声音就好像直接从胸腔里震颤着传进她的耳朵,格外的低沉,格外的悦耳,再加上他手上细微的动作,她顿时像个被捏住七寸的小蛇,完全瘫软在他怀里。
他的胸膛意外的好躺。
他平时有锻炼的习惯,恰好的肌肉松弛时是软的,让人格外的有安全感。
徐笑躺了一会,甚至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注意到她没挣扎了,也没再动,只是微微蜷起了一条腿。
那只手还在似有似无在她后脖子处轻轻捏着。
那动作简直像妖精床前的那一片暖帐,朦朦胧胧,却格外的撩人。
徐笑瑟缩着,好想要他停下来,又像个罂/粟上瘾的混蛋,贪恋着那一抹温暖。
她感觉自己像只喜欢主人安抚的小猫咪。安逸极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听到他说:“阿笑,抬头看看。”
徐笑听话地在他胸口抬起目光,接着愣在原地。
虽然今天一整天都在惊喜中度过,但是当她看到面前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在树屋的屋顶,原来有一片地方是用透明的玻璃打造。
隔着那层玻璃,徐笑看到深邃苍蓝的天空,漫天的星子在安静又璀璨的闪烁着。
那些光点,那么遥远,又那么近,是光年之外的信号隔了好多年给与人的浪漫。
仰望他们时,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些久远的时光。那些深埋在历史里的岁月。就好像此时此刻,躺在她身边的沈矜怀,不是如今认识,而是在很早很早的过去,在千年以前的岁月里就跟她山盟海誓了。
她情不自禁说到:“沈矜怀,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
沈矜怀愣了一下。他以为这一刻徐笑记起来了。他刚要开口,就听到徐笑说:“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上辈子,或许是上上辈子。”
沈矜怀又愣了一下。那眼底的火苗一瞬间好像暗淡了一下。片刻,他收紧了一些抱着徐笑的胳膊,然后说:“是的,我们见过。”
徐笑开始蛮不讲理:“那你给我讲讲我们过去的故事。”
沈矜怀沉默了一会,还真的开始讲起来:“有一世,我们是两颗石头,一起在一个悬崖边,我们相对着待了很久很久,看日出日落,岁月变迁,斗转星移,然后有一天,一阵风吹来,你被吹了下去,我不忍心失去你,花费了将近百年的时间,终于也慢慢移动着跳了下去。”
他那带了点金属质感的低沉声音真的特别适合讲故事。
徐笑喜欢听他讲故事。
她躺在他怀里听着,一边又忍不住故意逗他:“为什么是我被吹下去?”
他说:“也许是你比我轻?我那时候是个大胖子石头?”
徐笑笑出声:“可是我不喜欢胖子。而且石头怎么移动啊?”
他:“阿笑!”
徐笑哈哈笑着,说:“然后呢?”
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脖子慢慢摩挲着,继续说:“后来有一世,我们是两颗小草。我们长在两颗大树下。这一世的我很懒,你是一颗勤劳的小草。”
“你总是催着我把根扎的深一点,但是我就是不愿意。”
“后来有一天,干旱了,我因为根扎的不够深,慢慢就缺水了,就枯萎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枯萎,然后,你也不吸水了,也随着我一起枯萎了。”
徐笑顿了顿,说:“我怎么感觉不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