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
徐笑最后还是找沈衿怀要来了导演温宜的地址。
因为葬礼的时间已经确定,徐笑只有半天的时间让对方答应出席那位客户的葬礼。
这世界上见不到偶像的粉丝多了去了,徐笑之所以这么想要找到温宜的原因,是因为在帮那位顾客整理遗物时,从对方的一个抽屉里整理出一盒子的信。
那些信都放了很多年了,信封也早就泛黄发脆。徐笑在信封上发现,几十年前,在温宜还没当导演时,她曾经跟那位客户有过书信往来。徐笑当然不好打开信封看里面的内容,但她总觉得,需要找到温宜,将这件事情说给对方听。
徐笑按照地址找到了温宜的住所。
让人惊讶的是,世纪性的大导演,住在益州的房子,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二层楼。
院子里种满了花。虽然徐笑这段时间一直往沈衿怀那里跑,也算是见识到了很多的花种,但是能叫上名字的少之又少。
唯一一眼就认出来的就是一簇白色的花,好像叫球兰。这花徐笑在益州看到的并不多,上次看到就是在沈衿怀那栋53号的楼下。
当时也是她第一次进入53号。
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他们都成了已婚夫妇。
徐笑感叹,一边忍不住拿起手机对着那张花拍了张照片。
她确定,以后只要看到这花,她就会第一时间想起沈衿怀。
她刚拍完照,旁边响起一个声音:“喜欢啊?”
徐笑吓了一跳,赶紧手起手机,回头看到旁边一个身材微胖的老太太。老太太头发估计是染过,格外的黑,还烫了个复古的波浪卷。
徐笑认出来,这就是那位知名大导演温宜。
她连忙打招呼:“温导演您好,我是徐笑。”
温宜挎着一个装了菜的包往屋子里走,一边说:“我知道。覃老婆子发过朋友圈。”
徐笑:“……”
眼看着温宜要进屋,徐笑忙走上去说:“我有件事情想……”
她话还没讲完,温宜就打断她:“你吃早餐没有?”
徐笑顿了下,如实回答:“没有。”
她大早上就过来堵对方了,没时间吃。
温宜哦了一声,开门自顾自走了进去,一边说:“自己找个地方坐。”
说完,她就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屋子,应该是厨房。
徐笑走进屋子。
房间里的装修跟益州这边其他家庭的装修并无差异,要硬说,就是更古朴一点,那些木质的家具看起来似乎都不便宜,除此之外,没有照片,没有海报,房间里找不到任何一丝跟电影有关的东西。
一般人进来,绝对想象不到这个屋子的主人是著名的大导演。
徐笑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走过去客气地问了一声:“您要帮忙吗?”
温宜正往锅里打鸡蛋,听了话,头也不抬地挥挥手:“不用不用。”
一副生怕她过去添麻烦的样子。
徐笑只好乖乖坐在客厅,一边给曹不休发去消息:“怎么样了?”
曹不休:“一切进展顺利,不得不说,沈教授的团队就是专业。笑姐,你要不要问一下沈教授,跟我们来个深度合作?”
沈衿怀这一次可以说是帮了徐笑大忙,毕竟算是她入职的第一份策划。徐笑哪里还好意思得寸进尺,只回了句:“我不好意思。”
曹不休说:“也是。他们那么贵,这一次算是骨折价格了!”
过了一会,又回了句:“沈教授真的是我们益州的顶流啊。公司以前那些特别不喜欢我们组的人,今天都借着工作的名义来酒店,就想看看沈教授。”
徐笑早见识过沈衿怀的魅力。可是每每听到人家这么说,她还是会惊讶。这沈衿怀,怕不是个花孔雀,走哪都能吸引一大波目光。
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有点儿酸酸的。
曹不休又问:“你那边怎么样?”
徐笑听着厨房里的声音,说:“要是我不被毒死,应该就问题不大。”
曹不休:“???”
正聊着,那边温宜端了两碗担担面出来了。
徐笑立刻起身过去接,被对方叫住:“坐着,我来。”
一看就是任何事情喜欢亲力亲为的人,难怪拍出那么多脍炙人口的电影。
徐笑好学生似的坐好,温宜将那晚担担面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边说:“我们益州人,以前出门或是回来,都要吃上一碗担担面,出入平安。”
徐笑闻着面香,看着红油面上还卧了一个金灿灿的鸡蛋,肚子都不争气叫起来,但是没敢直接吃。
她有点搞不懂温宜的意思。
温宜在她对面坐下,面都吃了好几口了,见她没动,说:“怎么滴,怕我下毒害你啊?”
徐笑心想不至于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