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
道:“好像,如此也不错。”
连翘看着天色将晚,街上人越来越少,立即吩咐身旁的两位中年夫妇:“你们从此进入朱雀街,在望花楼下,表现出恩爱无比的模样。”
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他们二人,叮嘱道。
连翘面前的中年男子接过她手中的银子,笑呵呵道:“姑娘放心,小人和内子定会演的恩爱无比。”
中年夫妇刚迈入朱雀街,连翘便瞧见一个身披艾绿色披风的女子飞快地从街上跑过。
连翘盯着她的背影仔细瞧了瞧:“那不是谢姑娘吗?”
连翘瞥了一眼不远处候着的江府马车,狐疑道:“怎么不坐马车回去?”
回过神来后,她瞥到正在街上卿卿我我的中年夫妇,那拙劣的演技画面颇有些辣眼睛,连翘深深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对他们二人说:“够了够了,不用演了,你们回去吧。”
“那这钱?”
“既给了你们,便不会收回。”
中年夫妇立刻点头哈腰的道谢,随后连忙离开了朱雀街,向城南而去。
末了,连翘瞥了一眼已经挂起了红灯笼的望花楼,自语道:“也不知道,这算没算完成任务。”
——
“夫人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未乘马车吗?”
说话的人已有五十余岁,乌黑的鬓间夹杂着几缕白发,此人是江宴府上的管家,名为吉甫。
他说起话来,倒是有些文人的优雅风度,不同于府上其它侍卫的刚硬之气。
谢扶桑一直将吉甫当做半个长辈来看,听到吉普询问,谢扶桑忙放慢步子,答道:“马车停在了望花楼下,吉管家派个侍卫将老丘喊回府吧。”
她方才跑的太快,车夫老丘正在马车前打盹,未瞧见她已经离开,此刻恐怕还在楼下静静等着她呢。
说完,谢扶桑又急急忙忙地向府中跑去。
吉甫此刻正纳闷呢,好端端地,夫人为何放着马车不做,非要跑回来,这望花楼离府中也算不得近啊。
“对了,将军回府了吗?”
谢扶桑方迈出几步,便又跑了回来,问他。
吉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不理解夫人这是怎么了,但还是急忙答道:“将军半个时辰前就回府了,此刻正在浴房沐浴呢。”
“想来此刻也应沐浴好了,夫人是有何……”事。
吉甫再向前瞧去,便见面前漆黑一片,早已不见说话人的影子,一阵冷风吹过,吉普打了个寒颤,他急忙问一旁的守门侍卫:“方才是不是夫人在说话?”
守门侍卫齐齐点了点头。
吉甫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目疑惑地挠了挠头,“奇怪,太奇怪了。”
他检查府中账务时都未觉得如此困惑,今日倒是被夫人的举动给整蒙了。
谢扶桑跑至浴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了自己因一路小跑而波动不已的心跳,方才她跑了一路,都未曾动摇心中的决定,若真如苏合所说,此事交给上天,那她便信上一回天意。
她推门进入。
此时江宴已穿好了中衣,发梢上还挂着水珠。
谢扶桑看着江宴愣了一瞬,这一眼定位的毛病还是没改掉,谢扶桑暗骂自己。
江宴听到了门口来人的动静,亦知道谢扶桑方才一直站在门口,但他未曾料到谢扶桑会直接推门而入,心中有些讶异。
“你怎么……”过来了。
江宴的话还未说完,谢扶桑便跑着过来抱紧了他。
他登时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
“再过两月便是你的生辰。”
少女说话时的气息隔着单薄衣料喷撒在他的胸膛前,如同被鸭绒拂过,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怀中娇嫩青雉的脸颊明明微凉,可贴近他后,江宴却觉得胸膛上燃起一片燥意。
“嗯”
江宴不知道谢扶桑为何突然这般说,只是突然被心爱的女子紧紧抱住,他心中顿时像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回她话的声音也不禁柔了几分。
“我特意来给你送生辰礼的。”
谢扶桑松开江宴,退后一步,低头便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江宴愣了一瞬,随后突然明白她要干什么了,本能地握住她的胳膊,拦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谢扶桑见江宴阻拦她,心底顿时生出一股害怕、慌乱与不满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她都这般主动了,他还无动于衷?不!他还拒绝她了!
心中委屈上头,她瞥向江宴开口问道:“你不要我了?”
话音中还不可控制地带了哭腔。
江宴看着面前女子蕴满泪意的眼眶,眼底也因委屈憋的红红的,视线下落,她身上的衣裙已有些凌乱,再瞧得细致些还能隐约看见她松散衣襟下如白雪般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