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发现的,且找到了预防之法,故意布下此局,试图不费一兵一卒行复国之举。”
“为何这几年竟没有一丝消息传出?他们竟能瞒得滴水不漏!”
皇帝有些气愤,连带着放书的力度都重了些。
江宴解释道:“尹河以西多山,几乎快与外世隔绝,且消息不便,又有同伴帮其打掩护,这才没消息传出。”
那些前朝余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捅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帝这次铁了心要彻查到底,他开口对江宴说:“我倒不信一个小小的将领便能完成这些事情,背后之人可有查到?”
“尚未。”
其实江宴已有怀疑对象,只是那人将自己撇的极为干净,他如今没有证据便只好先不将此告诉陛下。
皇帝摆摆手,有些疲惫说道:“下去吧,朕想独自待一会儿。”
谢扶桑本猜测萧贵妃此番喊她过去应是为看病之事,可奇怪的是萧贵妃只同她谈了会儿话,便让她回去了。
方才萧贵妃言语之间具是问她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似乎是在考量她的品德之性,实在是让谢扶桑捉摸不透她的意图。
她正漫不经心地沿着含清殿外通往正路的木廊上走着。
“谢小姐!”
一人又叫住了他,这轻佻地声音,还喊得声音如此之大,她又不聋,就这么些距离至于吗。
谢扶桑转头去瞧,果然是朱翊,她顿时有些面色不善,这二皇子肚子里一肚子坏水儿,让她捉摸不透,他这次叫住她定没什么好事。
朱翊一副十分熟稔的模样拉着谢扶桑走到木廊边上,他低声说道:“我来求一副药。”
说话就说话,他那一副十分暧昧的神色是什么鬼,谢扶桑更加捉摸不透这朱翊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碍于他是皇子,还是未来极大可能继承正统的皇子。
谢扶桑只好礼貌说道:“二皇子想求何药?”宫中那么多食君俸禄的太医他不找,怎么偏逮着她一个人可劲儿薅。
只是她心中再不满,此时还是迫于权势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
朱翊朝她伸伸手指,眼神暧昧不清,示意谢扶桑附耳过来。
搞什么?要个药还神神秘秘的,谢扶桑心中更不满了,只是她依旧乖乖地附耳过去。
朱翊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两人姿势尽显亲密。
朱翊话一说完,便见谢扶桑面上和耳朵顿时红了起来。
他,他竟然要使那种东西重振雄风的药,谢扶桑之前给他把过脉,朱翊那方面确实没问题,那他要那药就应是用在那上面的了。
竟没想到,他竟是一个断袖!
谢扶桑就知道这朱翊平白无故叫住她没什么好事。
“我,我没这种药,二皇子还是好好端正一下自己的思想吧!您肩上可是有为皇室开枝散叶的使命的。”
谢扶桑规劝完便红着脸转身飞快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朱翊抬眸去看不远处的江宴,瞧见他面上的神情,朱翊顿时喜笑颜开了起来,又中招了!果然啊!谢扶桑就是江宴的弱点,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今日又让江宴吃了瘪,朱翊很满意地离开了。
含清殿和蓬莱殿临近,江宴方才经过含清殿前的正路时,听见有人在喊谢扶桑,他下意识去看,便瞧见了方才令人恼火的场景。
这些日子谢扶桑也未进过宫,和朱翊应并未有交集才是,可方才他在远处瞧着他们二人相处甚是亲昵,竟不知他们何时关系如此要好了。
江宴如今的内心可谓是十足的酸闷不堪,他截住一旁红着脸小跑着的谢扶桑,拉住她便往一旁的小路走去。
谢扶桑刚应付完朱翊那个腹黑鬼,还未跑多久便又遇见了在此路过的江宴,他拉着自己二话不说便往无人的地方走去。
她顿时反应过来,好啊!江宴应也是向她要那种药的,他和朱翊不知道何时处在了一起。
不过也是,听闻他们二人自小便在一处长大,想来定是日久生情了。
他们两个还故意表现出对她在意的模样,尤其是朱翊,还哄骗她说江宴对她有意思。
合着她早就成了他们二人之间不为世俗伦理所容的关系的挡箭牌!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做给外人的假象罢了。
想通其中关键,谢扶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用各种谎话将自己哄骗的团团转,还以为她当真脑袋不好使,一辈子都被他们蒙在鼓里不成?
江宴将她挤到墙角,瞧着她面上久久散不去的红晕,她这样分明十足动人好看,可江宴却觉得她面上的两抹桃花色极其碍眼。
他不过因着疫病和谢扶桑分开了些时日,怎的突然她便对朱翊动了心,面上会因朱翊有了小女儿家害羞的神态。
瞧着她这副模样,江宴心中越发堵胀,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谢扶桑靠着墙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