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星
患者,两个人没说过几句话。
但是在后来的一段时光里,她都把他当作自己的倾诉对象,写着一封封没有收件地址的信。
那段时间,妈妈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
她只感觉到她的情绪差到了极点,但是完全没有想过她会走到坚持不下来的那天。
她把生活中的一切都写在了信里。
像是写给那个陌生的朋友,又像是写给自己。
“唉,还想加姜余晖的微信,这个学校有姜余晖微信的,不超过三个人。”易孟黎的话把禾时从遥远的思绪里拉回了现实。
不超过三个人……三个人……
禾时心虚地尝试转移话题:“那个…你不去给杜寒时买水了?”
“不去了。”易孟黎坦然道,“我不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