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不被张家人重视,性格更是孤僻,没人愿意接近他。
他只所以会当上族长起灵,是因为张家现在就是个烂摊子,没人愿意接受,而他更是被张家人强行推上了族长起灵的位置,才当上了那个没人要的张家族长。
难道信息有误?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有的时候,这“毫厘”是会死人的。
就比如现在的他。
张起灵眯起凤眸,右手狠狠一捏,寒光四射的把黑金古刀瞬间插入那人的胸口。
那人浑身一个踉跄,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黑金古刀。
张起灵黑眸沉沉,把黑金古刀用力一拔,那人身影一晃,单膝跪在了地上,胸口的血如泉水一样,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小心。”
一声呵斥,正代他抬头看去,张盐城飞身挡在了他前面,一直细长的乌黑箭支,瞬间射入他的胸口。
张起灵倏地抬头朝来箭看去,只见阴暗处的树叶一阵晃动,便不见了人影。
他一把扶住张盐城,只见他已经嘴唇发紫,箭头上有剧毒,声音艰涩:“三叔。”
张盐尘薄唇微微张着,一口黑血从他唇间吐了出来,虚弱地笑着说:“别哭,孩子,你是我们张家族长起灵,不能哭,更不能倒下。”
张起灵嘴唇颤抖:“我不哭,不哭,也绝不倒下。”
张盐城用力地握住他的手:“张家和丫头,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守护好他们。”
张起灵泪光点点地给他保证:“我会守好他们的。”
“那我就放心了。”张盐城闭上了眼眸大手从张起灵手里滑脱下去。
张起灵慢慢地站了起来,随意地擦掉唇角的血,沉默地看着那些叛徒。
那张白皙优美绝色的面孔,显出一种嚣张狠厉如修罗临世一般残酷之美来,厉声道:“你们都去死!”
黑金古刀一挥,就有一个叛徒倒下。
这场长生之战一直杀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停息下来。
张起灵明明是那样淡然如水,可眸子的里的光,阴戾淡漠的让人恐惧。
活下来的族人壮着胆向前禀道:“族长,都处理干净了。”
张起灵冷冷一回头,目光冷如刀剑的寒光。
那人心头一寒,本能地低下头,听着发落。
张起灵淡淡地扫了周围一眼,那些叛徒和内鬼的尸体都被处理干净,族人们正在清扫着地上的血水,只有周围树木和花草上的血水无法清理掉,就那么醒目地撞进他的视线里,仿佛在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一场大屠杀。
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去把剩余的族人都招集来。”
“是。”那人立刻领命而去。
不一会,古楼面前站满了人,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刚才的厮杀就已经死了很多族人。
张起灵就那么淡然如水地站在古楼面前,明亮的阳光将他身上的贵气凸显的淋漓尽致,可却还有一种叫人臣服的深沉气势。
族人们都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厮杀,有的失去了丈夫,有的失去儿子,正在悲伤当中,看到族长那深沉的气势,谁也不敢造次,只能噤若寒蝉。
张起灵深邃幽冷,邪魅森寒的眸子,就那么淡然地凝望这下方的族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你们都走吧,去外面过你们的人生,这里不需要你们守了。”
他淡然地看向那个刚才来禀告的族人:“把东西都拿上来。”
那人躬身一礼,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只见几个族人抬着有五六个大箱子,一一的当着族人们的面全部打开,里面竟然全都是金银珠宝。
族人们瞬间都明白了,都眼泪婆娑地跪了下来:“叩谢族长。”
张起灵子然独立间散发出傲视天地王者气势,淡然地说:“各自领了财物,都走吧。”
忽然他眼神微迷,冷冽的气息一下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鸷,薄唇吐出的字冷的掉冰:“谁敢向外人吐露张家半个字,休怪本族长,诛九族!”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早都已经明白,有些人嘴上说着为你好,其实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虚荣心,可有些路人与你形同陌路,却从未害过你,甚至愿意救你,给你照拂。
这就是人心,比鬼还要可怕的人心!
古楼周围空气里瞬间都弥漫着自家族长的杀意和恐怖的压迫感,尤其是“诛九族”三个字让他们浑身一抖,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谨遵族长教诲。”
张起灵眉梢微挑,慢慢转首:“可会分?”
那人一激灵,立刻躬身行礼:“会分,孤儿寡母的,老弱病残的,有功之臣的都多分,其他的平均分。”
张起灵闻言,淡然地问:“你们可有意见?”
众人齐声道:“没有。”
张起灵向那人挥了挥手,转身就进了古楼,大门瞬间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