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蛊
刚入秋就寒意逼人,张起真在院子里晒太阳,眼睛眯着,感受着温暖的风轻轻的吻着她的脸颊,宛如一只晒太阳的小猫咪,感觉脚湿湿的,睁眼一看是长生。
她顺手就把长生抱在怀里,摸着它的白毛发说:“长生,你也来晒太阳吗?”
长生滴溜溜的眼珠盯着她看。
吴邪和小花他们去度蜜月了,问他们要不要去,张起真不想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就说,不去,想好好休息休息,就剩她,哥哥和张塔,潘子,黑瞎子他们五人在家。
张起灵从屋里出来,看她在逗长生,于是坐到她身边。
张起真瞧了一眼身边的哥哥。
她昨天看到村里的人抱着小孩,心里羡慕极了,也想生一个,试探地问:“哥,我们生个宝宝。”
张起灵一听她要生宝宝,淡然的脸色彻底的沉下来,浑身冒着冻人的寒气,嗓音低沉隐隐带着怒气:“不行。”
他毫无留情的给张起真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她心里的要生孩子的希望。
她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她知道生了孩子,她也离死不远了,等于让她在哥哥和宝宝之间做选择,哎,太难了。
小丫头思来想去还是想生孩子,于是又大着胆子问:“哥,我真的很想要小孩。”
看她一脸殷切期盼的模样,张起灵心底弥漫开晦涩难言的感觉,拉过她的手,他手指上握黑金刀残留下的粗粝薄茧缓慢地摩挲过她柔嫩的手指,似在把玩白玉把件,淡然的语气略带伤感:“我们不是过的挺好的吗?”
小丫头怎么突然要生孩子了,是谁刺激她了?别让他知道,不然一定要那人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张起真抬起清冷的眸子,伏到他怀里,语音低婉,柔媚动人:“如果我们再有个孩子会更好的。”
孩子?刹时之间如电光石火般在张起灵心头一闪而过。
他弯了弯眸子,淡然道:“抱养一个。”
既然她喜欢孩子,那就抱一个养着,反正他是不会让她生的。
张起真皱着小脸,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不能生,干嘛要抱养,我要自己生。”
张起灵淡然如水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顿:“休,想。”
只要关乎到她生命的问题,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张起真闻言,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里,垂死挣扎的指着自己的肚子道:“如果我非要生呢?”
张起灵听着她无赖的话语,居然有些愉悦的笑了出来,还好心情的问:“你一个人怎么生?”
他不配合,看她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张起真又羞又恼,脸上更加的红了:“你……”
气得她立马走人,感觉心里十分的恼火,又转过身来用手朝他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卡擦剪了空气一下,气呼呼的跑的远远的,再也不理某个让她闹心的人。
这几天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想给某人说话。
张塔看见了,疑惑地问她:“给族长吵架了?”
张起真脸色难看至极,强笑着摇摇头。
“那你怎么心情不好。”张塔心想,张起灵不爱说话,两人也吵不起来。
“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张起真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她现在谁也不想理,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有可能。”张塔也知道女人有更年期,就会心情抑郁,低落。
张起灵坐在客厅里看着她和张塔聊天。
这几天,小丫头一直把自己闷在家里,喊她,她也不出去,给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想了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他就把她拉到房里,蹙着眉头问:“你真的想要生孩子?”
张起真低着头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说:“想要生一个有咱俩血脉的孩子。”
张起灵把她抱在怀里,幽幽的说:“你不要我了?”
张起真立刻摇摇头说:“我要,我要,我只是再想,如果我们再生一个孩子会更好。”
张起灵叹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只透明的小虫子,像蚕宝宝似的说:“这是我在进入陨石里看到的,它就放在西王母的旁边,上面刻着同生蛊,而西王母却死了,西王母好像算到了,她的后代会需要它,特意留下了同生蛊。我去查了古籍,古籍上记载:同生蛊,是一雌一雄,一对情蛊,这种蛊虫十分的钟情,一生相守,一死惧死,也叫共死。”
张起真看着同生蛊,推着张起灵的手:“那我死了,其不是你也会死,我不吃。”
她生孩子是为了两人有个血脉传承,如果还要搭上哥哥的命,那她宁死不吃。
张起灵捧着她的脸,淡然的眸子浮着柔情:“傻丫头,你不在这世上了,我要那么漫长的寿命干什么?”
张起真扑到他怀里,勾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