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
金发一团缠乱,阿芙拉慌张地说:“阿布你在流血!”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撑在墙上的右手被炸飞的玻璃片划破了,此刻那片玻璃嵌在手背的骨缝中,足足没进去三分之一,让人看了头皮直发麻。
与此同时,脸颊上缓缓滑下的温热粘稠感也让他一愣。
辛西娅跟在里德尔身后走进来,打量了一眼教室中的情形后,视线集中在马尔福脸上:“嗬,怎么回事啊阿布,你这个样子以后可没人愿意嫁给你了。”
马尔福有一瞬的恍惚:“我破相了?”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但立刻被阿芙拉阻止了:“别碰,伤口不深,圣芒戈会有办法的,我们立刻就过去。”
阿芙拉和马尔福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杰西卡,她跟杰西卡叮嘱了一番剩余的事宜,马上就去找邓布利多帮忙了。
邓布利多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圣芒戈,但同时也通知了马尔福的父母。
阿芙拉在病床边掩面叹息,按照马尔福家的性格,她怕是免不了要被臭骂一顿了,说不定还会给布朗家带来麻烦。
医生正在帮马尔福处理伤口,他已经冷静多了:“阿芙拉,你跟邓布利多教授回去吧。”
她意外地和他对视:“那你呢?”
“就留在这呆几天咯。”
阿芙拉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再陪你呆一会。”
“你不走是等着挨骂吗?再说你呆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马尔福不能理解地问她,他一皱眉就牵动脸上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而阿芙拉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他说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一种又哀痛又悲悯的神情看着他。
这反倒让他来气了:“拜托,马尔福不需要可怜,你这样很失礼!”
他们已经能听到邓布利多在走廊里与马尔福夫妇交谈的声音了,他们同时都发现了——塞普蒂莫斯·马尔福的声音听起来隐忍着暴怒。
这令阿芙拉感到绝望:“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尔福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色的绷带斜过脸颊,看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真正的绅士会在关键时刻保护女士。你不懂,这是我们贵族的传统。”他骄傲地昂起修长的脖子。
不过仅仅两秒之后,马尔福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因为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另一个铂金脑袋就那么高傲而愤怒地出现在门口。
“父亲。”马尔福乖巧得像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