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
“哎呀,能有什么大事,您老也别生气,我真没啥事。”
得,撬不开这张硬嘴。
陈万国悻悻然地坐到一边,没理他。
反倒尴尬的是林汀晚,好像好心办了坏事,局促不安。
陈景维也注意到了她的状态。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侧身凑近她的耳朵,用气声同她讲话:“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有负罪感。”
喷薄而出的热气洒在林汀晚的耳廓上,烫起那一圈软软的绒毛,些许热气顺着钻进耳蜗,轻轻地在挠。
林汀晚敏感得微微抬起右肩,直视前方没敢看他,又是一个机械性的点头。
陈景维退开,摆正身姿坐好,继续玩手机。
林汀晚只总结了三个字:他好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