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个闲适的农家小院。
卫节升不以为意,“女人多嘛,尤其是年轻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所以呀,要我说,缺什么都不能缺女人。”
廖鳌不可置否,看着周围的环境沉思起来。
带队来花闲房间检查的是卫节升的心腹,一个年轻的人,叫做匡元的锦衣卫。列行检查,匡元行动间颇为守礼,并无锦衣卫蛮横冷硬之感。倒是出乎花闲的意料之外。
匡元只是问了一些话,无外乎有没有发现奇怪的事,朱离是从何事开始生病诸如此类。
花闲一一回答了。
不过让花闲有些在意的地方是,匡元临走前好似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认识她似的。但花闲确定她并不认识此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隐隐约约好似听见了卫节升的声音,便想着此人也许从前见过她,心中厌恶,便不再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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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匡元一一去各个房间问了话,在莺菊房间照顾的是小豆子,和莺菊交好的雪莲也病倒了,来不了,小豆子被大家指派去照顾这些生病了的人。
莺菊和雪莲疯的突然,像看过极可怕的东西,整个人都没人样了,缩在角落,而她们平日里蛮横,其他姑娘心里都颇为快意,哪里会去照顾她们。
那些该问的都完了之后,匡元忽然问了句:“这人在疯之前,可和什么人有过过节?”
小豆子呆了呆,和什么人有过过节,好像是和朱离打过架,不,被是朱离姐姐打了,扔出去了,但朱离是她救命恩人,她潜意识便认为不能说,便摇了摇头,道:“好像没有,没听说过,大家生活在一起,顶多小吵小闹,不用半天就好了。”
匡元身材修长,面目普通,只是那双眼睛很亮,他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敲着桌面,笑了笑:“哦?”
淡淡的一个音却让小豆子紧张的不得了,她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忙底下了头绞弄起了手指,“是的呀!”
匡元似乎也并没有追究,而是起身要走,哪知突然又蹿出了一个人。
是隔壁屋子里的红琴。
红琴眼含春水,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道:“大人,她撒谎,才不是那样。”
站起身的匡元懒洋洋问了声:“哦?”
红琴见匡元回应了,惊喜地说道:“莺菊在疯之前和那个屋子里的朱离闹过矛盾,还出手打过架!”
匡元笑了笑,“呵。”便转身走了。
红琴琢磨不定他的意思,一颗心七上八下,等人走远了,又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大人!”
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
身后的小豆子气鼓鼓的,“你怎么这样?!”
红琴转身走进小豆子,伸出手指道:“等你家莺菊小姐、雪莲小姐醒了,看我不告诉她们,到时有你好果子吃!哼!”
也不理小豆子,又走到窗前看外头的人。
红琴倚着窗看见住着尼姑的房中,那个水灵灵的尼姑静心,端了一盘茶出来,跪在了卫节升等人跟前,向他们献茶。
这西五所除了新来了二十个小戏子,还有十个小尼姑。
红琴“呸”了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的小娼妇,头发都没长齐,就把佛祖丢到爪哇国去了!没人让她们去,她们倒上杆子去了,真不要脸!”
那些小尼姑绝大部分是绞了头发的,进宫后都才开始准备留头,这出来献茶的静心,虽穿着一身素色,戴着素帽,但别有一番清新脱俗的滋味。
静心去献茶,并没有人责怪。虽然她献的茶并没有人喝,但她的脸却被卫节升掐住了。
静心跌坐在那,白豆腐般的脸被卫节升掐住任意揉搓,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节升感受手上柔腻的触感,听着小尼姑的娇呼,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想吃些清粥小菜,但却绝不是她们。
可以动的人,和不可以动的人,地点和场合他清楚得很,这是能走到高位要遵循的基本原则。一个清秀的尼姑还不至于让他乱了分寸。
卫节升没松手,“怎么样?”
他问的是匡元。
匡元立在一边,回话道:“回大人,这些小姑娘都是惊吓过度才如此,本身并无异常,微臣初步检查过了,在她们身上还没有被污染的征兆,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检查。”
匡元跟了卫节升很多年,卫节升很信任他,不疑有二。
卫节升:“可惜了,赤炎犬不能用了。”
说起赤炎犬,廖鳌也很心痛,赤炎犬有了谲力,鼻子极灵,不仅能追踪人,还能侦查区分谲。可惜就是这样一条能干的狗,却也因为时常接触谲,污染加重,谲力过高不受控制,已经被关押起来无法再用了。
廖鳌:“到时拿检测玉牌给她们测测。”虽然是蝼蚁,死多了皇上也会怪罪下来。
卫节升点点头:“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