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
的东西依旧滚烫,她眼神瑟缩,一触即惊慌地收回,嘴唇开合几次,“上次是这样吗?”
“不是,"靳行简哑下声音笑,“它气量比较小。”“??”
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颈窝,手去够桌上的包装。嘶啦的声响后。
男人热烫的体温暂离。
姜茉眯起眼睛,头顶的灯光大开,明亮的光线下,男人的青筋一览无余,他低着头,肩头汗涔涔一片,手上动作着,准备好后又俯身下来,找好位置后低头吻她。
“吃醋生气的时候就会。"后面的话淹没在齿缝中,却不难猜。胡说。
姜茉混混沌沌地想。
身体在本能排斥与吸引间徘徊。
她全身紧绷地颤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眼角的泪落下来时张口咬住他臂肌。
靳行简"哼"了声,再次逼近她,姜茉唇角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吟,酸软从腰窝处绽开,推着他的胸膛,还不忘断断续续地问他:“你在吃谁的醋呢。这让靳行简想起他跟她的第一次求婚,如果那算求婚的话。小姑娘睁着一双圆润清亮的眸子,拒绝他结婚的提议,却不忘问他,她哪里可以帮到她。
不给他,还想反套。
靳行简揉她唇角,“你说呢?”
“夏隽佑吗?”汗水打湿了姜茉头发,湿乎乎地贴在脖颈上,裙子里的皮肤也闷出一层汗,全身热烘烘的,“他只找我修过画。”靳行简帮她把汗湿的头发扒开,解开衣扣。纯白色长裙如花瓣绽放开,露出核心最美丽最纯洁的红色花蕊。小姑娘水盈盈的皮肤上一层淡粉,蕾丝边险险包裹住的圆润弧度轻晃。喉结滚了几滚,靳行简低下头去照顾,手臂压上她的,齿尖磨过时语调漫不经心,“你和苏迈认识多久了?”
“苏迈?”姜茉气息支离破碎地跟着他念出名字,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苏迈,在混沌的脑海中去搜索许久,老实地回他,“转学过来的第二年。”“记得这么清楚啊宝宝,"男人沉下腰,动作汹涌,“青梅竹马?”“你在吃苏迈的醋啊,"反应过来的姜茉睁大眼眸,破碎的声音有几丝轻快,像终于抓到了他的小尾巴,旋即又不高兴地蹙起眉,“那你和黎冬不也是?”想到脚腕上的东西,她更生气,蹬着腿去瑞他,被轻松握住脚踝,“朋友和宝宝要送不同的礼物知道吗?!”
原本的醋意被她自称宝宝的模样冲淡,靳行简将她腿折过来,让她自己看到那条链子。
“是原本想送你的手链,"他解释,“后来想到,它在你的脚腕上晃起来会更好看。”
语意和当下重叠,姜茉看着脚腕上白钻细碎的光晕一阵浓浓的眩晕感兜头袭来。
多日的误会解开,也让她心扉敞开,心脏火热一片,她叫了声靳行简,朝他张开手臂,“我想抱抱你。”
靳行简沉腰,汗湿的脖颈上缠上一双柔软手臂。不远处的酒吧到了打烊时间,街上多了几丝动静,不多时,楼道里响起脚步声。
室内春色漫延,靳行简吻住姜茉,将唇齿间动人的音调吞没掉。心脏和身体像被装入封住出口的蒸笼,热意聚拢,满满涨涨,背上的汗不知道是谁的,顺着肌理纹路往下流。
浑身酥软得不像话,腰上被摁出两道指痕,头顶的吸顶灯光晕乱晃,破不开漫长夜色,姜茉无力地闭上眼眸,很轻的嗓音喊声“靳行简”。靳行简沉声应下,吻她嫣红的眼尾,“困了?”姜茉抱住他,很轻的"嗯"了声,软软的嘴唇去裹他滑动着的汗湿的喉结,颤着尾音叫人:“好困啊,老公。”
男人“哼”了声,动作陡然停下,粗重的呼吸喷吐而出,身体压着她颤,去低头寻她嘴唇时晃见她极轻地眨了下眼眸。姜茉胸口起伏,功成名就地闭上限,等待他抱她去清洗。太累了。
她不得不耍些小手段。
却听见“啪"的打结声。
不久后,又是嘶啦一声。
腰被揽住。
她被靳行简抱到身上,湿潮混凝的腿心紧贴他,热而韧的唇吻过来,细瘦的蝴蝶骨被粗粝的指腹磨过带起一片轻抖,男人声音里满是沉欲的混哑。“这么坏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