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画
州,岂不是?”他问道。
“这倒无妨,他的伤影响不大,而且周静之和褚赓也抽身乏术,只能让赵夜清去了。陈不渝,刘正既然已经不在了,风云堂四个副堂主的位置也不好再空着一个,我已经跟他们商量过了,你来坐刘正的位置!”贺云道。
“贺叔叔,你们怎么能这样,刘叔叔人都还没找到呢,你们就要让人取代他的位置了。”顾探微生气道。
“探微,孩子气对我撒撒就行了,但在风云堂,凡事都以堂内兄弟利益和风云堂的安稳为第一。”贺云道。
接着又道:“刘正跟了我十几年,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是他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了,你们去武都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把陵州甚至整个江南地区和他有关的人事以及地方都查过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既然如此,那就当他死了,可风云堂不能因为他的死而停下来。”
“我明白,多谢堂主,我必当竭尽全力,不负堂内兄弟的信任!”陈不渝道。
“好吧,那我也明白了。”顾探微嘟嘴道。
“陈不渝,你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她讲。”贺云道。
顾探微觉得心下不安,她不知道贺叔叔单独留下她究竟为何?“贺叔叔,你要跟我讲什么啊?”她问道。
贺云走近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是个姑娘家,又小小年纪,我向来不会拘着你做什么,但你是风云堂的人,你应该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朋友的,而且还是关系不一般的朋友。”
“贺叔叔此话何意?我不明白。”她问道。
“那个羽卫司的人,你知道他们来陵州是干什么的吗?”贺云道。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何而来,但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她不解道。
“就怕和我们有关系,所以你最好小心点,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是怕到头来,你会受伤害,你年纪小,很多事情你还看不明白。还有,你决计不可以跟他提哪怕任何一点风云堂的事情,这是底线。”他解释道。
顾探微点了点头,露出些许失落的神情。
陈不渝离开藏书阁,就跟丹丹打了声招呼,说他先回城里了,让她等会儿告诉顾探微。
陈不渝骑马前往陵州城内,路过西市街时,一女子从背后大声对他喊道:“骑马的公子请留步!”
陈不渝转头一看,一女子从轿中走了下来,再仔细一瞧,原来是兰妙云!
只见她一身水蓝色服饰,轻薄的衣料更衬得她身材曼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走近以后,雪白肌肤更是若隐若现,陈不渝甚至还能看到她左边胸口上有一颗痣。
兰妙云先给陈不渝行了一个礼,才道:“公子就是那日在怡兰坊向我发难的人吧?”
“原来兰姑娘会说话,私下里也不会戴面纱。”他说道,眼神直勾勾盯着兰妙云看。
“你还没回答我呢?那日是你吗?”兰妙云道。
“是我!怎么,兰姑娘是要向我寻报复吗?”陈不渝戏谑道。
兰妙云用手帕捂着嘴笑道:“公子说笑了,您是我们怡兰坊的贵客,我们怎会对贵客无礼呢!”
“那你今日找我是为何?”陈不渝继续问道,同时拉了拉缰绳,那马好像有点不耐烦似地总想逃跑。
“没什么,就是想认识认识公子您,请问公子姓名?”兰妙云温柔道。
“我叫陈不渝,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他回道。
“那是叫……不渝吗?”她又道。
“随你!”他说罢就要骑马离开。
兰妙云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咬着嘴唇撒娇道:“你可以带我走吗?”
陈不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有轿子不坐,要跟我骑马?”
“我就想跟你骑马,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她继续道。
陈不渝没再说话,直接带她离开了。
兰妙云在马背上紧紧搂着陈不渝的腰,陈不渝嘴上虽然依旧不正经,但他心里早就防着这个女子了,他想看看这兰妙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渝,你是第一个敢在怡兰坊质疑我琴艺的人!”她道。
“所以,你就觉得我很特别,爱上我了?”他反问道。
兰妙云忽地不说话了,用手指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腰,然后又把贴在他背上的脸换了一边,才道了句:“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
“我要是脸皮薄,那日在怡兰坊也就不能引起你的注意了!”他道。
兰妙云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用手指掐了掐他的腰,道:“你这家伙,真是!”
陈不渝继续追问道:“先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兰妙云依然不语,陈不渝忽然发觉了不对劲,赶紧勒马停下,下马后便觉有些些头晕,“把你手帕给我!把那玩意儿拿开,离我远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