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没什么。”阿梨抬头,眼睛里有了些神采。
就是脑子里都是化学公式而已。
下午,阿梨没有和他们一起练剑,而是抱着爸爸他们的刀在门口拿着纸笔琢磨着怎么给小梅回信。
“我来找厅长,你爸……土方先生在吗。”
面前的光被遮住,阿梨抬头,看见一个银发梳成武士头的男人。
没等阿梨开口,旁边的山崎退已经替她开口了。
“喂,你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和阿无大人说话的。”
阿梨:“……”
他没有冒犯我啊。
阿梨开口:“不是,他来找……”
山崎眯眼打量银发男人:“就是你一直在这鬼鬼祟祟瞎溜达吧,你可骗不了我大山杀鬼的嗅觉。”
阿梨试图说完:“来找爸爸的。”
但那边山崎退依旧沉浸在自己的yy里,嘴里叭叭个不停。
阿梨看见土方十四郎从他身后,举起了训练用的木刀,沉默后退,心里为山崎默哀两秒钟。
——砰!
木棍敲击头部发出的闷重声。
阿梨看着捂头呼痛的山崎退,转身战术性撤退,礼貌的给大人们腾出说话空间。
她走到队伍旁边,看着认真训练的人们,有些奇怪。
这些人昨天还散散漫漫不和他们一起训练的来着。
又看了看在他们最前面带着他们挥汗训练的近藤勋,小跑到他身边把刀放下,然后拎起水壶,去后堂给他们打热水。
这样等训练结束后,水就差不多凉了,爸爸就能直接喝了。
阿梨把打好的热水提到训练场的旁边,然后又去厨房借了杯子,将壶里的水一一倒入杯子里,接着就坐在那边,等他们结束。
“喂,这是阿梨给我倒的,你们不准抢!”土方护住身后的茶水,试图抵抗。
总悟露出古怪的笑容:“嘛,土方先生,阿梨倒了这么多,你又喝不完,拿两杯帮你解决一些嘛。”
“就是,十四,别那么小气嘛。”近藤勋将手肘搭在土方的肩膀上。
“是啊是啊,土方先生。”
土方凝滞:“你们……”
作为当事人,阿梨被人群挤在了外面,沉默的看着他们打闹。
所以当事人没水喝吗。
……
很快,近藤一行人就因其出色的能力被转正为真正的警察。
难得闲暇,阿梨跟着土方在河提散步。
正是春季,河堤两边长满了绿茵茵的草,看起来嫩嫩的,让人想上去滚一圈,感受生命的气息。
阿梨安静的啃着手里的鲷鱼烧,听着爸爸和近藤聊给浪人武士组挑名字,取了半天也没取个所以然。
总悟:“所以,到底取什么名字啊。”
近藤勋没再纠结名字,只是停下脚步看向远在河对岸,将世界映衬为红色的热烈的夕阳,只听他感慨道。
“话说回来,我们两手空空的从武州来到这里,也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真巧啊,我也在犹豫呢。”
旁边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四个人齐齐将目光投过去,看到了坐在河堤边,正在低头对着手机打字的佐佐木异三郎。
在这段时间里,阿梨一行人没少和他打交道。
佐佐木异三郎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打字:“该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他顿了顿,继续道“对了,我是说给孩子取名字。”
近藤勋笑着恭喜道:“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佐佐木没有语气变化:“可是,在这个迷雾重重的时代,该怎么养育孩子才好呢,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父亲才好呢。”
“你们,又想成为什么样的武士呢。”
说到这,阿梨看见自家爸爸因为佐佐木的话语,脸上有了动容的神色。
现役爸爸和预备役爸爸的共鸣?
近藤勋笑着看着夕阳:“不知道啊,我觉得这一点,就算我们成为了武士,迎来了作为武士而死亡的那一天。”
“可能也无法得出答案。”
近藤的语气里没有迷茫,只是微笑看着夕阳。
空气安静下来,只有阿梨嚼着鲷鱼烧脆脆外皮的声音格外明显。
这时候,土方三人把目光转向阿梨,就连佐佐木异三郎也把头转了过来沉默的看着沉浸在鲷鱼烧里的阿梨。
佐佐木:“她是你的孩子吗。”
土方:“是的,怎么了?”随即他又感觉不对,因为佐佐木用的是日语里的“她”而不是“他”。
土方先是有些紧张,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因为他其实也不指望阿梨女扮男装的事情能瞒多久。
佐佐木:“你家孩子几岁了?”
土方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