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最好乖一点
“成为夫妻,师尊就不会推开夙夜了,对不对?”
他压低声音,唇瓣吐出灼热的气息,俯身凑地极近,偏头附在她耳边道。
莫千染被耳边过高的温度烫得缩了缩脖子:“夙夜,你理解错了,我是你师尊,你是我徒弟,我们不可能成为夫妻。”
“为什么不可能?”夙夜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莫千染的脸颊、唇角,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世间哪条律令规定师徒不可成亲?”
好、好像是没有。
“可是师徒结合会被世人诟病,为世间所不容!”
夙夜靠得太近让莫千染下意识向后移动,脊背不知何时贴上了微凉的墙壁。
“师尊何时畏过人言,在意过世人的看法?”
夙夜不断缓缓向前逼近,一寸寸挤压二人之间的空气,两人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
他抬起一条手臂撑住墙壁,另一只手勾起莫千染的下巴,让她躲闪的视线撞入他的瞳孔中:“师尊休要诓我,你从不在意世人的看法,而夙夜,更不在意。这世间,唯一让我在意的,只有师尊一人。”
“不是,夙夜你这样太奇怪了,”莫千染推拒着他宽厚的压迫力十足的胸膛,尽量撇开脸:“我从小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就像你姐姐,不,像你娘亲一样,你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如果是玩笑的话……”
玩笑两个字刚出口,夙夜便像一头饿狼一样吻住莫千染的嘴唇。
辗转厮磨,不容拒绝地勾缠共舞,搅乱一池春水。
分开时二人都有些微喘,莫千染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亲手带大的徒弟,连自己唇角处勾连着一段透明色的唾线都没有发现。
夙夜暗哑地低笑一声,以拇指抹去她嘴角的银丝,收回自己唇边,探出舌尖,极快地舔净:“很甜。”
莫千染的脑子轰的一声,被炸地得外焦里嫩。
这这这,是她养大的那个性格孤僻,冷淡寡言的孩子?
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刚想施个法术探查一下徒弟的灵台是否干净,夙夜自动自发将额头抵上她的,微微闭合双眸:“说什么将我拉扯大,还自称我姐姐抑或娘亲什么的。师尊,你当真不亏心吗?自从我和凌轩被你带回苍擎山,哪天不是我们在照顾着你的衣食住行?”
呃……这徒弟越大越不可爱,竟然学会瞎说大实话了!
“就、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教授了你们不少道法修炼之术的!”
莫千染腆着脸挺起胸膛挽尊,怎么说夙夜和凌轩的道法至少是自己教的。
“是,你确实教了我们不少。”夙夜点头,“你那自创的鬼画符一样的心法卷轴,简直是巧夺天工,无人能懂,连狗看了都要咬舌自尽!我和凌轩小时候三天两头因为修炼它而走火入魔,以至于您那一套修炼大法也被整个山门戏称为‘百分百入魔大法’。”
莫千染心虚地眨眨眼,咬住嘴唇:“明、明是你们理解能力不够。”
“啊,”夙夜敲了敲额头:“想起来了,有一次您又跑得无影无踪,我跟凌轩捧着心法去请教掌门,掌门看了一遍您的心法,然后,吐了。连诸峰长老都啧啧称奇,说还是第一次看见掌门因为看了一遍心法就吐了,这心法得多奇葩。”
莫千染:“……夙夜,吐不能代表什么,也可能是师兄吃坏肚子、压力过大,又或者孕吐呢?”
“……”
男人孕吐吗?师尊你可真有创意!江掌门估计要哭晕在茅房。
夙夜不禁勾唇,抬起一指按住莫千染柔软的唇瓣:“师尊还是这么能狡辩,你这张嘴,真想给你……”他蹭着她的脸颊直至耳际:“亲肿!”
“夙夜,你这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这是……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哦对,欺师灭祖!”
莫千染嚷嚷着推开他的手指,却被夙夜一下捉住两手手腕,抬高压制在墙上。
“给我扣这么大帽子?”他的声音里伴着潮热的喘息,“那我如果不坐实岂不是很委屈?”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可是你师尊!”
莫千染此时当真有些慌。
夙夜墨色的瞳仁里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那风暴中心还有两簇绿色的火焰,在越烧越旺。
她的后脑勺抵在墙上,退无可退,眼见对方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当年那个她捡回来的瘦弱孤僻的男孩儿,如今身形早已比她大出好几圈,能将她牢牢锁在身体和气息的包围里。
“夙、夙夜,你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哈。”
“说什么……”夙夜搂住她的腰,使劲贴向自己:“这种时候,师尊这张小嘴,还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现在可能是怪病发作后的后遗症,要不然,我唱首歌给你听,帮你缓解一下?”她讪笑着提议。
夙夜不说话,深深地盯着莫千染的双眼,像在揣测琢磨,又像在撒下一张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