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师尊成为我的
一寸甘甜……
“呼!”
快要喘不过气,莫千染终于皱着眉醒过来。
睁眼就看见自己乖乖徒儿放大的俊脸,还有那与自己严丝合缝的嘴唇。
蓦的瞪大眼。
“夙夜!你又想闷死师尊!”
猛地推开眼前的徒弟,正要发脾气,夙夜压抑地痛哼一声,脊背弯起,整个人倒在榻上,痛苦到抽搐。
莫千染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一道道伤口遍布整个背脊,一些开裂的猩红血肉里甚至开始向外弥散黑气。
吓了一跳,急忙将夙夜抱回来:“已经开始了?都怪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此时也顾不上因为夙夜的僭越而生气,她急忙运功在体内循环一周天,将大乘期接近半仙的清气从身体各处释放出来。
接着紧紧抱住夙夜,以全身的清气压制夙夜伤口里溢出的黑气,并疗愈那些骇人的伤口,让它们一点点收口、闭合,慢慢恢复成原本平整的皮肤。
这一过程,虽然是在帮助夙夜,但每愈合一道伤口就像是用针线生生绞入皮肉,再慢慢缝合一般,过程既缓慢又折磨,竟比皮肉开裂时更难熬几分
夙夜额头上的冷汗如雨点般砸落,牙齿紧咬,全身不断战栗着,握紧的十指发出咔咔的脆响。
莫千染心疼地替他擦去冷汗,抬起他的下巴,启唇,逼出自己的内丹含在唇齿间,将环绕内丹的银色光华隔空渡入夙夜口中,以自身的固元灵力化解他的痛苦。
不多时,夙夜纠缠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齿关松开,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停止。
莫千染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一抹欣慰的笑。
清气不断渗入,固元灵力也源源不断地输入夙夜口中,他身上的伤口很快便完全愈合,只剩下皮肤上淡淡的粉色痕迹。
疼痛也已消失,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微阖着双眼靠在她的肩头轻轻喘息。
莫千染见状便将内丹重新纳回口中,以手运气,准备将其推回丹田。
可她才刚收回内丹,夙夜猛地抬起头,眼神像一只寂夜里眼冒绿光的孤狼,突然将她扑倒在床榻上,狠狠吻住她的唇。
“咦?!”莫千染发出一声惊呼,勉强发出声音:“夙夜,别抢内丹,我再给你止痛就是,松口,呜呜……”
夙夜:“……”
谁要抢你内丹,我分明是在扑倒你!
夙夜抓住她挣扎的双腕抵在榻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吻得又狠又深。
莫千染一开始还顾忌着夙夜刚从怪病的折磨中缓过来,舍不得使力,可夙夜的吻越来越深入,甚至逼着她与他唇舌勾缠,手指也从她的脸颊下滑至脖颈,在她的衣襟上暧昧流连。
“放开我,夙夜!”
忍无可忍,掌心涌出灵力,嘭的一声将夙夜推开。
夙夜被推至床边,只差一点就要摔下去。
他抬起抵住床沿的手臂,瞳色如墨,深深地盯视莫千染,以手背缓缓抹去唇角的粘腻水渍。
“师尊。”
眼神不逊,动作也不恭顺,但他的声音却透着委屈。
“小时候,你教我对人表示感谢就应该亲亲。为什么现在却推开我,还凶我?”
呃……
莫千染一时无言以对。
夙夜十来岁被她捡回的时候,因为又瘦又小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上很多。而且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亲近,和身为师尊的她都保持至少一丈的距离,几天不说一句话更是常有的事情。
对于这样孤僻的孩子,莫千染的策略是——揉他、盘他、教坏他(不是,是教他与人亲近)。
于是,她经常以法术定住夙夜手脚逼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让他独自躲在阴影里;
也曾手把手教他习字,打坐,修炼道法;
甚至经常在他耳边灌输,高兴就要抱抱,不高兴了更要抱抱,表示感谢就要亲亲,如果生气就亲两下。
诸如此类。
莫千染看着眼前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夙夜,心道,难不成经过我经年累月的“悉心”教导,终于成功把夙夜带歪了?
不不,不能说带歪,她是个正直的好师尊,只能说,稍微,有那么一点偏差。
只要及时补救就好。
于是她心虚地摸摸鼻子,小声询问:“所以小夙夜,你刚才是想对师尊表达感谢?”
夙夜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好像自己真的心无杂念。
“呃……那什么啊,夙夜,你现在已经满19岁了哈,小时候师尊教你的一些吧,其实对长大的你已经不太适用了。要不然,你就忘了吧。”
夙夜眉毛一皱,眼神无比认真:“不行,师尊教诲的必然是对的,也永远是对的,夙夜绝不敢忘!”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夙夜内心:小时候尽教他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