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我不知道
游戏继续,这次不负所望,瓶口指向夏清蟾。而他早被身边不怀好意的几人灌得迷迷糊糊。
李白天抓住夏清蟾的肩膀,使劲摇了摇:“儿砸,醒醒,轮到你了。”
夏清蟾半眯着眼睛,嘟囔着:“滚蛋!你才是儿子!喊爸爸干嘛!爸爸清醒着呢!!”
“你这酒量也太破了,啤的也能醉。”李白天顺势又给夏清蟾灌了一口啤酒,“问你问题呢,真心话啊!”
“好啊。”
卿有钱当即接口说道:“请你对左边第三个人说一句情话。”
当锦一顺着数过来,意识到卿有钱说的那个是自己时,很大方地赏了她一记还我漂漂拳。
夏清蟾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脸,认认真真点过来:“一...二...三...”他展眉一笑,“今夜月色真美。”
众人齐齐转头看向锦一,一个个眼睛都跟雷射光似的贼鸡儿亮,吓得锦一缩起脖子向椅子靠背一缩。待他们在卿有钱自以为不明显实际动作幅度超大的暗示下收回各自八卦的目光后,锦一才得以借去拿果盘里西瓜的机会用卡姿兰大眼睛的超大广角余光偷看另一位当事人。
那当事人还保持着之前的造型,双手支在桌子上捧着像是擦了几层腮红的小脸蛋儿,醉眼蒙蒙地看向锦一这个位置。虽然锦一知道这是游戏,但是美色当前,谁又能抵挡得了。
夏清蟾的眼睛本身就漂亮得像是精灵的眼睛,平时跟人正常讲话的对视看起来都很深情,更别说现在。那眸子里,是一汪星星点点缀着桃花的清泉,被人刻意撒了几坛子美酒后,水波漾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就算溺死在里面也是满足的。
许是被灌了太多酒,此刻他的嘴巴也红得不像话,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但是没人听得见。
那美色威力实在大,锦一觉得之前喝的酒好像开始上头了,又或许是镜的后遗症还在,怎么觉得夏清蟾看起来那么可口,牙痒,想咬。
不行不行,要稳住,忍不住,还是牙痒,吃块西瓜,加油,稳住!!
锦一还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李白天转动起啤酒瓶,又再次停在了夏清蟾的面前。
不等他回神,就有人发问:“你当年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去了米国?”
李白天推了推他,又给复述了一遍问题,他才慢吞吞地说:“我病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见夏清蟾口齿不清根本没办法理出完整的脉络,李白天只好站出来简单解释了一下:“他那时候出了事故,国内做不了手术就只好去米国,身体一直没好,家里就不他放出来。”
桌上众人面面相觑。
夏清蟾扬起大大的笑脸,环顾一圈:“对不起,我自罚一杯。”说着夺过李白天面前,还有小半杯红酒的杯子,一口喝完。没出三秒,夏清蟾就一头栽到了桌上,不再动弹。
李白天哈哈一笑,打破沉默的气氛:“没事,他酒量小,我待会带他上去,咱继续啊。”
瓶子转动,游戏继续,瓶口指向了锦一。
“来,谁怕谁!”锦一酒上了头,舌头打结,说话也开始向周杰伦腔发展。
李白天摸了摸下巴:“也不说废话了,我问你,你跟夏清蟾之间发生了什么?
“嗯?夏清蟾?我才认识他几天啊,能发生什么?”
有人质疑道:“你真的假的不认识夏清蟾,好歹也将近两年的同学,就算他出国了你们分手了,但在座都是知道你们情况的,你这样装作不认识,有意思吗?”
锦一糊涂了,为什么这群人话里话外好像都在说她跟夏清蟾应该认识并且很熟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真的喝多了,胡咧咧啥啊。我几时骗过人了,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他不是也不认识我吗。”锦一有些生气了,“我还想说你们呢,话也不讲讲清楚,搞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你们玩吧,我出去接个电话。”正巧,蔡蔡来电,锦一站了起来,拿着手机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只剩一群人面面相觑。
“那就奇了怪了,怎么会两个人都不认识对方呢?也不像失忆啊,这不是我们其他人都记得。”有人窃窃私语。
“你们...记不记得...锦一的能力...”卿有钱欲言又止。
“你是说??”有人也意识到了。
“你的意思是,林林自己选择忘记的?还把夏哥的记忆也改了??”
“那是为什么啊,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不是挺好的吗?”
“所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逼的林锦一自己给自己洗脑了。”
“可是夏清蟾说的受伤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到底干嘛了,真的是!”
“李白天卿有钱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当年你们几个可是天天混在一起。”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锦一把我们的记忆也改了,所以我们不知道。”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