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容有险
王世涛又嘱咐冷槐安要在国际经济学的基础学科上下功夫,再结合冷槐安的宏观视野,王世涛相信他可以培养出一个国内经济学顶尖的专家学者。直到丁有容进来,王世涛和冷槐安一个讲一个听,都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午饭时,王世涛对冷槐安这个学生的认可和喜欢溢于言表。从王世涛副校长家出来,两人边走,冷槐安边将再王世涛书房的对话大概表述了一遍,丁有容虽然不是经济学的专业,但不影响她的广阔视野和对事物的把握,丁有容也认可冷槐安的判断,并对冷槐安能得到王世涛认可表示了祝贺,毕竟王世涛认可,冷槐安的国际经济学研究生基本上就肯定可以上了。
周一下午,冷槐安正在图书馆翻阅一本国际经济学著作的时候,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冷槐安掏出手机,是丁有容的短信,“家”。冷槐安之前曾经救过丁有容并送她回家一次,知道她家的地址,也不是很远,大概4、5公里的样子,来不及思考怎么回事,冷槐安骑上自行车就赶了过去。简短的话代表着事情紧急,一边祈祷别出事,一边猛蹬。不到10分钟,冷槐安赶到了丁有容家楼下。是一栋4层的房子,看起来半新不旧的样子,冷槐安却知道这是跃层,1越2、3越4的户型。冷槐安跑上了丁有容家的3楼,门锁着,冷槐安敲门没有应答“丁有容,出危险了。”这是第一反应。转身找找周围又没有趁手的工具,随即又跑下楼,观察一圈也没有能爬上去的位置,不过冷槐安发现丁有容家的3、4层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网。来不及细想冷槐安就朝楼上跑去,在丁有容家楼梯另一侧通向楼顶的梯子爬去,只希望梯子顶部没有上锁。冷槐安爬到顶部,用力一推,梯子顶部的铁板应声而开。来到楼顶,冷槐安先找了一块砖头,爬在楼顶向下望,找准空调外机旁边的大块玻璃的位置砸过去,随着玻璃的碎裂,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人进入的窟窿。冷槐安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坚定了起来,别说是丁有容有很大可能有危险,即便是一个陌生人,能救的时候也要尽全力去救。双手扒住房檐,脚尽可能踩向空调外机,随着冷槐安身体不断向下,胳膊上虬起的肌肉更加狰狞,在一只脚踩到空调外机的一瞬间冷汗即从冷槐安的下颏低落,毕竟是4层楼的高度,又没有保险措施,也幸亏是年轻的冷槐安,体魄强健。因为又玻璃碎裂后来不及清理,在抓住两侧窗框的一瞬间,手掌上好几个细密的伤口渗出血来,情急之下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煤气泄露了”冷槐安进入屋内第一时间就闻到了浓浓的煤气味,随后看见了躺在沙发妃塌上的丁有容,冷槐安抱起丁有容就朝入户门冲了过去,打开门冷槐安才把丁有容放到了楼道里的地上,一边观察丁有容的情况一边拨打了120。
医院里醒来的丁有容看到陪在床边的冷槐安,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去问问医生,我想现在回家。”冷槐安来到了医院的急诊处询问,医生表示因送来的及时,并没有什么不良后果,身体没有其他不适的话,可以回家。
出租车后座,丁有容慢慢的将头靠在了冷槐安的肩头,泪在此刻才从她月牙似的眼眸里落下,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冷槐安此刻看着丁有容的样子,没有半分旖旎的想法,只是有些心疼,想伸出胳膊抱一下安慰一下,又怕丁有容误会。一路上丁有容也没有对冷槐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看着让人心疼的黯然神色,没有了往日的干练,只剩下娇弱的让人怜惜。
10月份的夜里已经有点凉了,冷槐安和丁有容坐在玻璃窗破损的客厅,听丁有容刻意的掩饰下的平静的声音讲起了事情起末。原来,冷槐安第一次救她和这次都是因为丁有容的丈夫岳飞群。岳飞群是晋南市吴南县县委常委、副县长,30出头的年纪作为县委常委、主管城建的副县长,可谓是年少有成。不过因为两人结婚有很大的家庭因素在内,岳飞群的父亲和丁有容父亲是一起下乡的知青,在回城市后也在一个单位工作,不过在一次事故中岳飞群母亲当场死亡,其父亲在受伤后把生的机会让给了丁有容的父亲,丁有容父亲因此收养的岳飞群,岳飞群也是在丁有容家长大的。而且岳飞群很擅长演饰,演技超群,原来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从政后在人前是正义凛然清正廉洁的副县长、顾家爱妻的好男人。也是在一起生活一年之后,除了刚结婚那一个月,岳飞群从来不和丁有容睡一起。丁有容多次观察才发现其与多个女人有暧昧关系不说,还经常与卖s不卖艺的女性朋友搞交易活动。也是在偶然发现岳飞群与不卖艺女性的事情后,丁有容借酒消愁了一番,两人已经不沟通很长时间了。而这次是因为丁有容发现了岳飞群的贪污和挪用公款的证据,也是岳飞群在喝酒兴奋之后曾多次表示,他现在不缺钱,不需要丁有容她家施舍了。丁有容也就留了心,也曾多次劝阻其别犯罪。这天岳飞群回到家正在洗澡时,手机短信“叮”的一声,因为短信在刚收到的时候不用解锁就能看到大概内容。丁有容发现是一个手机通讯录备注为卿卿的人,内容是“亲爱的,咱们的1个亿已经安全转到漂亮国了。”那可是2002年的1亿元,哪怕后世某市的自来水公司经理小官巨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