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大清误当儿子是爷爷
同桌的胳膊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怯生生地喊一声:“妈,奶奶。”
“我的孙呀,”奶奶抱住孙子一声哭。
这场景让人感动极了。
何雨柱好生羡慕弱鸡同桌,胳膊出点事,全家都出动了。
反观窝囊废何大清,从来不帮儿子,谁挑唆他,都能把儿子一顿骂,一顿打,多次让阎埠贵尽管往死里打,好像自己没死,丢了他人似的。
何大清想讨好阎埠贵,马上出面替阎埠贵打圆场。
“骆宾王呀,你叫骆宾王吧,没事就好,”何大清听说是儿子的同桌,这下记性好得了不得,朝同桌伸出大拇指:
“我家柱子说你7岁就会写诗,那个鹅鹅鹅的。”
这一波操作把何雨柱的同桌奶奶和妈妈都弄糊涂了:
“我们不姓骆,也不会写诗。”
校长和教导主任啼笑皆非,有家长出面调和,也是十分感激,闲聊几句后说:
“你家柱子经常逃学,你要好好管教。”
何大清好了伤疤忘了疼,正要拿老子的架势教训何雨柱,回头看看儿子的脸色,跟上了锅的茄子似的,顿时蔫了。
何雨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后面跟着蔫了吧唧的何大清,一个劲地犯嘀咕:
邪门了,真的邪门了。他不是我儿子,他到底是谁?
莫非何春香跳大神,把我祖宗跳回来了?如果是祖宗,是哪一个祖宗呢?
何大清光想着祖宗,被绊了一个,摔了个大马趴,半天爬不起来。
等他爬起来,门牙松了一颗。
一进中院,易中海召集每家派代表开会,肯定是讨论何雨柱的事情。
不单何大清知道,何雨柱也知道。
他才不关心他们讨论什么,自己还得找机会去还良民证。
倒回家里,桌子上还有自己没吃的肉菜,他赶紧把碗塞进何妈手里:
“妈,您吃。何春香可有钱啦,吃白馒头,还有肥猪肉炒笋,我吃了一满盘。饱得很,”他故意鼓起肚子,拍给何妈听。
何妈端着碗,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哽咽着说:
“你爸不争气,不把你养好,帮别人养儿子。”
说得何雨柱好是心酸,说着何妈又要把碗里的菜也要放起来,留给他明天吃。
他硬是按住碗不准何妈走:
“妈,您吃,您要是不吃,我也不会吃。”
想不到的是,沦陷区的何妈比他太平盛世的亲妈还要护犊子。
至少何妈有一口好吃的,想着的是儿子,而自己的亲妈凡事先替她自己着想。
若是一起沦落到这缺衣少粮的时代,恐怕自己都活不到成年。
看到许富贵进了易中海家,他拿着许家的良民证,去许家溜达串门子。
许李氏听到前院中院热闹,许大茂才6岁,许小妮就更小,也没抽出空子去听热闹,正好拿何雨柱寻一下开心。
“柱子,你看到贾张氏和你爸睡一起啦?在哪睡?是不是你家的地窖?”
真td的稀奇,这年代的男男女女对睡觉的事挺上心,看许李氏笑得好是灿烂的脸,何雨柱就颇为嫌恶。
“你和许伯伯都不去地窖,我爸干嘛就要去地窖呢?”何雨柱装着稀罕他们家的家具,到处乱摸。
许李氏得意地笑一笑:
“你爸挣的钱不少,都拿去睡女人了。不然也能打一套好家具。”
虽看许李氏长得不错,内心更龌龊,嘴里说得已经不上调了,心里想的更离谱:他妈的胸膛比男人还扁,屁股也干巴,脱光了摆在床上,何大清也不稀得瞅一眼。
td,这娘们真缺德。
何雨柱已经将良民证塞进了柜子,慢腾腾地说:“男人嘛,都那个样。
许伯伯说你生孩子像母鸡下蛋,松松垮垮,没劲得很。”
笑咪咪的许李氏变了脸,提起扫帚就要抽何雨柱: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
何雨柱已经蹦出后院,指着许李氏的窗户说:
“你骂谁没胸没屁股,你有胸,你的胸都吊到肚子上,谁稀罕。”
骂完,一溜烟跑回中院,坐在屋子里生闷气,抽了自己一下耳光,暗戳戳地骂道:
“我怎么跟这种小人过不去?
她骂得难听,我也骂得难听。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淡定,淡定,不要和俗人生气。”
以前没有读心术,就算猜测这人不喜欢自己,也不用听到龌龊难堪的腹诽,现在不同了,尤其这一院子的怂人,没一句中听。
经他左折腾右折腾,他猛然发现,自己是可以控制听音的,只要不想听,完全可以屏了。
哎……他松了一口气,软绵绵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