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淳华木棍竖起移向曲彪的眼睛,慢慢抬起,这一棍子下去,曲彪绝对会瞎。
在木棍落下的刹那,一双手牢牢握住棍身,竟是丝毫移动不了。
阿鹤:“够了。”
淳华眼中嗜血的寒意还未消散,直直盯着他。
两人之间气氛焦灼暗流涌动。
野犬察觉到什么,眼睛提防的死死盯着阿鹤,喉间声音低吠,只等淳华下令。
阿鹤:“莫再引火烧身。”
今日打他一顿出出气也就罢了,但是若把曲彪弄残,曲家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曲家男丁多,在村里也算大家,到时全力寻找凶手,难保不会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淳华慢慢冷静下来,狠狠甩开控制,扔下棍子转身就走。
阿鹤停在原地,不慌不忙的拾起木棍扔进小溪,棍身有些重量,入水直接沉了低,又刻意掩去两人来时的痕迹,才抬步跟上淳华。
晚上吃饭时,就听到外面声音嘈杂,人头攒动,估计是去寻曲彪了。
第二日便听说,曲彪似是遇了歹人,被打的浑身是伤,还落了水,回去便发起高热,体温几日不下。
曲家人自然到处寻找凶手,未果。
阿鹤与淳华稳稳坐在各自家中,不论外面如何翻天覆地。
那日曲彪对阿鹤动手有许多孩子看到,曲家人寻不到真凶,就将矛头对准阿鹤,想要动手出气,结果不知从何处传出传闻。
道是阿鹤成日上山采药惹了山神,如今山神降下惩罚,凡是与阿鹤有关系的,都会被牵连责罚。
就比如阿鹤自己摔到了脚,和莫名遭到攻击的曲彪。
村里的人大都不识几个字,愚昧无知,自然信以为真,一时间人人都避着阿鹤家走,曲彪家里人自然也不敢再上门闹事。
又过了好几日这件事才渐渐平息。
淳华暂避风头也在家老老实实呆了几天,待风平浪静的某日早上才再次敲开阿鹤家门。
“阿鹤,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