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
受伤,他预备着呢。
这部华人探长是动作戏,他当老板的总要提前准备呀。万一工作人员有个好歹,他得赔死了。然而他说话间眼神飘忽,肯定没说实话。
“行吧,过几天让申哥来报社找我,我把处方药单给他,让他给你取药。”清澄虽然好奇但是不想多惹麻烦,所以想通过经纪人申哥帮忙传递。
“别别别,不能找申哥,最好今晚就给我,我急用。”徐锡脸色煞白,语速极快。
“你担心超过24小时,没药效了吧。”清澄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你别问了,就当帮我一回吧,求你了。”徐锡的身子抖了一下,可依然什么都不肯说。
“这么紧张,难道是个美人?怕我讲给表姐听。”清澄笑盈盈的问道。
“没有,你真的别问了。求你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帮帮我呀,以后你有事,我也会帮你。”徐锡难受的跺了跺脚。
耐不住徐锡的苦苦哀求,还有自己好奇心的翻腾,清澄答应今晚就给他先开一只破伤风针,只是提醒他帮别人前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农夫与蛇的故事得牢记于心。
一时间,走廊上没了声响,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好半天徐锡才开口:“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转眼到了皎月高悬,清澄换上了男装,乔装成推销员的模样才出门,她可不想明天被小报记者报道成花边新闻的主角。
这条路是上流人士的集中居住地,所经之处路灯敞亮,两旁是气派的花园豪宅,莫名的令人感到心安,清澄骑着自行车停到了徐锡的别墅外,他家的二楼已经拉上了窗帘。
哆哆——
没想到徐锡亲自来开门,见到清澄的那刻愣了一下,刚开口拒绝推销,清澄一句“是我”把徐锡惊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敞开大门的方法请她快进屋。
直到进到屋内,徐锡依旧呆呆地望着她,仿佛完全不认识。
可恶,她都没怎么大弄,竟然连好朋友都认不出,几小时前的餐都白聚了!清澄甩了白眼过去,同时把装药的箱子推到徐锡面前,让他赶紧给人打针,打完自己要回收药瓶,以防变态影迷去翻他家的垃圾桶,从而露出破绽。
咚!
楼上忽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徐锡如梦初醒,拿起药管就冲上二楼,清澄则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嘴唇方沾湿,徐锡的急呼声就从二楼传来,他在主卧,需要帮忙。
真是拿他没办法呢,清澄勾起嘴角,放下杯子起身前往二楼,可不是她想知道秘密,是徐锡你要求的。
主卧异常昏暗,仅有一盏床头灯勉强照明,徐锡的身体挡住了大半的神秘人,只能看到那人右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清澄嘴里调侃徐锡抠门,心底却雀跃起来,她极为期待揭秘的那刻,床上的是谁,道上的大哥还是美艳的匪徒?
视线同神秘人相撞的那刻,清澄耳朵“嗡”的一声,瞬间忘记了自己在哪,一种无法形容的苦涩在嘴里爆开。
昏暗的灯光下,清澄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半身打满绷带的男人,下意识的掐住手心,刺痛感让她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忽然,那人缓缓睁开眼睛,傻乎乎的露出八颗前牙,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同志,你没事真好。”
视线模糊了,清澄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嘶吼一声:“你去哪里?王人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