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
也便宜,怎么就吃不得到?那羊也不是死的。”
“我瞧你是一贯的讨打。”
花婆婆剜了她一眼,浑浊的眼似乎是有了波动,“那羊要是不亲自赶到你们面前来遛一遛,再卖得便宜了,你们这些娇贵的人家岂不是要以为那是病死的羊,怎么会买呢?”
不买,怎么会上当呢?
这话,二人心照不宣。
许抱月又笑眯眯问道:“婆婆认得他们啊?”
“不认得。”
“那……”
“在这丰州城里,你们就是定了罪流放的人,哪个人吃饱了闲的给你们送柴又送肉?是嫌弃脖子痒痒,要给脑袋搬家呢?”
这样犀利的话,说来也是不妥。她是个两脚都踏进黄土的人了,吃了小妮子的汤,总不好欠着。
正是这样的理,便是要施恩体恤他们,也该是衙门里的人。可连李思那样低等的衙役,都晓得和他们保持距离。
哪户人家这样出手阔绰,又不避嫌的。
哦,说来也是有不避嫌的。
十八线男配,傻乎乎提了一桶水的人——白山。
还有,壮士顾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