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
他们说话功夫台上又过了四五位,只有一位是及时止损,拿着一关的奖赏下了台,其余人都败在了不同关卡。
刘诉卿终是闻讯而来,远远走来,只见他身形翩然,气质清冷。
“罗小姐,怎么今年赏脸来看我这小把戏?”
罗嘉峪:“我这几位朋友感兴趣。”
刘诉卿:“罗小姐的本事,不上去试试?”
“刘公子抬举我了。”
两人又寒暄几句,刘诉卿刚打算走,转身跟其他几人点头致意,却猛然看见洛扎手里的灯笼。
刘诉卿惊喜问道:“姑娘手里这盏花灯如何得到?可是自往西二里开外的一家灯谜摊位上赢来的?”
洛扎连忙解释清楚。
“至于刘公子口中的灯谜摊位,武小姐在那里赢走一盏与此一模一样的花灯。”
刘诉卿:“原来如此。”
“这两个花灯是我托人专门打造,于灯谜处放置一盏用作彩头,于店家处留得一盏用作预留,同时也用作第二个彩头,但也没交代不让店家卖了,店家可能是看许久没人来取这第二盏灯,又恰逢几位相中,就顺势卖了。”
罗嘉峪:“刘公子造这灯做什么?”
刘诉卿表情顿时丰富一些:“罗小姐不知道吗?那摊位是我所设,题面也是我出的,每年我都会亲自差人造两盏不俗的灯,摆在那里,若有人能答了题得了灯,便可登擂台成为诗关擂主。”
说完还补充一句:“已经如此三年有余了。”
嘉峪面无表情心道:怎么还有这种事?完全没听说啊。
“今年武小姐赢走第一盏灯,屈尊在台上做了擂主。我本以为这第二盏灯也是姑娘猜谜赢来的。”
刘诉卿想到:也是,以往都是花灯放一晚上都没人能赢了去,这店里预留的自然闲置,店家可能是想着今年也会如此,便将花灯卖了。
刘诉卿惦念擂台情况,就行礼告辞了。
苏昙:“怎么觉得武小姐这样子像是赤裸裸向你示威呢?”
清原唯恐天下不乱:“罗姐姐,我们应战。”
嘉峪没理她,给了她一个曼妙的白眼,文清原也没计较,继续跟洛扎嘻嘻哈哈。
几人站的脚都累了,又在户外站了许久,身子也冷,刚好旁边就有吆喝着卖馄饨的。
热汤浓汁,鲜嫩滑口,入口即化。
几人吃舒坦了,封泽又贱兮兮问道:“嘉峪,你觉得如果你上台能闯几关?”
罗嘉峪:“我诗关不行。”她捅捅苏昙:“阿昙行。”
苏昙:“我舞关不行。”
段佑恒:“我琴关不行。”
封泽:“我画关不行。”
洛扎:“我只有舞关行。”
文清原:“我哪关都不行。”
几人说完,各自相视一笑,然后又埋头欣赏这繁忙众生相。
没多时有小厮急急忙忙来请。
小厮行了礼,弯着腰不抬身,口中恭恭敬敬道:“刘公子请几位过去,特地吩咐了必得恭敬些。”
几人对视一眼,觉得虽然语焉不详,但去去也无妨。
刘诉卿等在擂台后一间茶楼里,已摆好了茶等他们。
嘉峪也不自尊身份,主动向他行礼:“刘公子唤我们来何事?”
“罗小姐,有个不情之请。各位可能没瞧见,方才在擂台上陈公子比武时受了伤,我请了大夫来看,已然不能动手了。但这擂台还没结束,我身边也没有擅武功者,这才请罗小姐过来。”
罗嘉峪:“谁同你说我会武功了?”
刘诉卿瞥了她身后一眼,再次请礼道:“其实我是想请这两位公子任意一人上台。”
罗嘉峪:“……”
封泽忍了笑意,问道:“刘公子,陈公子是怎么受伤的?”
刘诉卿:“上一局时,陈公子展示轻功,临了,却突然脚下踩空,这才伤了。”
刘诉卿又起身来郑重行礼:“因此事发突然,刘某来不及回府再遣兵调将,只请各位急我一时之难,只需约两炷香的功夫,便可。”
封府毕竟今年刚进商会理事席,各方面需要安排清点,刘家虽然是武家那边的,但卖刘家一个人情也无妨。
封泽快速了解了擂台一应相关事宜,就上台当了擂主。
猛然换了个擂主,台下人也没人丝毫不适,毕竟这年头不是所有擂主都能长成这般模样。
为着能近距离多看封泽几眼,台下原本羞羞怯怯的姑娘也踊跃上台。更有甚者直接选择武关放弃舞关。
但也不是所有姑娘都有嘉峪一般的好武功。
这女子武功稀松,封泽存心让着她,尽管如此她还是两招就败下阵来。
这姑娘临走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封泽离得近,手快扶了她一把,但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