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
而谷博雅也盯着她,“颜夫人,我发誓,在苍狼陵你一定会很开心,我谷博雅说到做到。”
颜可匀还未点头,只是有些乖巧地站在一旁。
她根本不是逃难来的漠北,而是故意设计的一出戏码,她是越国的细作。
“颜夫人怎么不吭声,是否还在等司力勤?”
颜可匀这才道:“不必等,听王的,我去苍狼陵。”
现在笑得最开心的就是谷博雅了。
脸色阴沉着的司力弘深看见了同样脸色阴沉的弟弟,司力勤手持弯刀冲进营帐。
一把刀直接架在了谷博雅脖子上,“滚!”
谷博雅反抗前知道了对方是二王子,没敢乱来,这才被他架了脖子。
漠北王神色冷漠,吩咐侍卫:“押他下去,不必留情,不听话就绑起来。”
侍卫们齐刷刷围了过去,谷博雅为了自保也趁机从刀下溜走。
看着侍卫们把二王子严严实实地捆起来,谷博雅竟感到一丝愧疚,好歹对方是王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谷博雅道:“大王,还是听听二王子的意思,我是漠北首领,不是强盗。”
他朝司力勤看去,“二王子,刚才是我得罪了,抱歉,我只是想跟你要个女人,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司力勤冷眼瞪去,“颜可匀是我的王妃,你若是敢抢她,不久的将来你的血肉将会出现在祭台之上,被火烤干,炼成蜡油。”
几句话让谷博雅吓得灵魂一颤,每个漠北人都知道,放在祭台上被烘烤的只能是漠北的罪人,而且是罪大恶极的一种。
“王子严重了,我只是要个女人而已。”
司力勤恶狠狠地盯着他,“没错,要她,你就该死,我不会心慈手软的,谷博一族,全都会死!”
司力勤那阴沉模样让谷博雅这个杀人如麻的首领也感到心悸,他只能朝漠北王投去求救的目光。
漠北王只淡淡道:“谷博雅,启程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
谷博雅抓起颜可匀的手出了营帐,狼兵连夜收拾行囊返回苍狼陵。
王的营帐内,司力勤嘶吼着像一条疯狗,见谁都咬,司力弘深手臂上被咬得鲜血直流。
他没有喊父王,更没有喊王兄,他知道喊谁都没用,漠北就是这样,女人不过是一件送来送去的物品,谁有实力谁就拿去。
他司力勤注定坐不了王的王位,因为漠北王位规定由长子继承,长子不在,王位顺延。
从这晚开始,司力勤被关了起来,直到返回王庭还被关着。没有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释放。
吕乐洮洮带着做好的烤肉和饼来看他,她将食物放在桌上,分好一小口再喂到他嘴边,“王爷,这是羊身上最嫩的那块肉,尝尝吧。”
司力勤没胃口,几顿没吃了,肉喂到嘴边也不为所动。
吕乐洮洮哀叹一声,“颜夫人已经去了苍狼陵,你再想她也无济于事,不如以后就和我好好过日子,我们可以生一堆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
吕乐洮洮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柔声安慰,“王爷乖,伤心只是一时的,过阵子就忘了,我想让王爷开心,将大王妃赐的月舞令给了她,没想到会闹出这样一桩事。”
司力勤猛地从她怀里抬起头来,“吕乐洮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吕乐洮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镇静下来后道:“是我给了她月舞令,想着你会开心,先前王爷教训了我之后,我就知道错了,没有再跟她抢什么,所以把月舞令给了她,想着你会高兴。”
“月舞令……”司力勤目光直直地盯过来,“是你让她去跳舞,你故意的?”
司力勤眼中竟有了丝杀意,吕乐洮洮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手中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
“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毕竟……月舞者是莫大的殊荣。”
“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开心……”
“吕乐洮洮!”
司力勤拔出木架上的刀,一刀没入她的腹部,“不要在我面前装傻。”
他的语气罕见地冷静,长刀拔出,鲜血直流。
“王爷……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过日子。”
吕乐洮洮倒在地上,血流了许多,她倒在地上竟也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很腥,心里很难受。
也是从这一刻,她明白了,司力勤不傻,他不是个傻子,他甚至能看出来谁在装傻。
没错,她是故意的,故意要把颜可匀送走。
若不是大王妃来找人,恐怕吕乐洮洮的血要流干了,全王庭请了最好的医官来治她。
苍狼陵距离王庭有小半月的路程,不过这是在走得慢的情况下,若骑马跑起来,几天就能到。
这次返程,谷博雅带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