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妻
,夫君们的想法也可通过夫人们传递出去。
正妻既要有持家的能力,管得住丫鬟婆子,能对外交际,也要有强大的母家对夫君在朝堂上有所助益。
凉州王听得姜珩冷笑后睨了他一眼。
他忍了忍,还是压下心里那股怒火。姜珩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世子,而是和他同为王爷,甚至品阶还在他之上,他是整个王朝唯一一位摄政王。
他早就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了。
最终凉州王挥了挥手叫下人带走了姜礼。走之前还丢下一句话:“别妄图逃跑,皇家的血脉决不能流落在外,你若是逃了我有千百种方式把你带回来。到时候,你现在的妻子连妾室都做不了。”
这句话似是拿捏住了姜礼的命脉,他惨白着脸,任由下人半拖半抱的带着他离开。
另一边,星渊王府。
虽然孩子还有大半年才会出生,但是虞乔想先绣些虎头鞋之类的,另外,在过几个月就春天了,姜珩的贴身衣物她也需要再绣一些。
她身为王妃早已不需要再亲自做这些,但她仍旧想体验这些民间夫妻的乐趣。为孩子、为姜珩绣衣裳总会让她有满足感。
她今日穿了身嫩黄色的齐胸罗裙,两缕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即使未曾上妆也挡不住她的稍显稚嫩的好容貌,仿佛雨后海棠,娇嫩夺目,许是要为人母的缘故,她脸颊上多了几分柔和。
青鹿在旁边递针线,选了个虎头的花样递给虞乔,笑道:“王妃看看这个可喜欢?奴婢觉得特别适合小世子呢。”
虞乔嗔道:“哪儿就是个世子,万一是个小姑娘呢?”
青鹿笑嘻嘻的:“那奴婢也会好好伺候她的!”
虞乔复又去绣花样,只是扬起的唇角如何也挡不住。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下人通报说殿下回来了。
虞乔放下手中绣的差不多的虎头鞋,起身迎他。
姜珩刚进门便被虞乔抱了个满怀。他回府之前换了身衣裳,外着深蓝色云锦蟒纹衣袍,腰系白玉带,佩水头极好的玉佩,烛光落在他脸上,浓密的长睫投下小小一片阴影,远远看去像是个文雅温和的书生,长身玉立,雅致动人。
虞乔在他身上蹭了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故作嗔怒:“换了身衣裳,老实交代,是不是夜会佳人了?”
姜珩被她逗笑,握住她的手,他体温高,正好暖暖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反问:“我今日去哪了你不清楚吗?”
虞乔八卦之心顿起,连忙追着姜珩要他讲讲今日发生的事。姜珩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听完后虞乔美目微张,鹿眼里隐有薄怒:“为了所谓的门第就要贬妻为妾?他的夫人并未犯错,可却要遭受这样平白无故的灾祸。”
姜珩苦笑。高门互相联姻几乎已经是世家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则了,即使虞乔不是农妇而是官员之女,即使她嫁给了自己,还是免不了被人指点说是攀了高枝,亦有不少夫人不愿与她来往。
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农妇。若真的做了世子妃,届时那农妇不知要受何种刁难和嘲讽,即使是在府中,没有一点心机和手腕连下人都敢放肆。
姜珩一番解释好歹让虞乔稍微好受了些。她身子没多久就容易乏,索性拉着姜珩一起躺在床上小憩一会。
脖颈下是姜珩的手臂,她侧身卧在姜珩怀里。
姜珩略一抬手便能触摸到她微凉的肌肤,她像一只柔软无害的动物,软软的,香香的,带着一身厚厚的毛发贴近他要他抚摸。
他心底被虞乔挠的一片柔软。她好像真的有一种魔力,能让他忘掉所有的痛苦,难过,只想和她安安心心过日子。
虞乔没有睡多久就醒了。她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黑透了。姜珩的手老老实实放在她腰间,他似乎还在沉睡。
虞乔试着动了动,那只手臂蓦地收紧了。
虞乔“哼”了一声,咬住他的肩:“我,我就知道你装睡。”她牙齿咬住姜珩的肉不肯松开,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姜珩没答话,翻过身来,嘴唇贴到虞乔的后颈。
酥麻感顿时弥漫到全身,虞乔发出幼猫般的喘息,葱玉般的手指掐住姜珩的腰间,留下两个月牙印记。
他的吻不再温柔克制,反而像是要将她吃入腹中,他贴在她的颈上,反复含住那一小块肉,舔了半天后又轻轻啃咬。
虞乔在床上扑腾了几下,哭了出来,边哭还不忘控诉他:“你,你,我有了身孕还要这样撩/拨我!”
姜珩挑眉,好整以暇的看她表演。
他们鱼水之欢的次数不算少,他已然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在那事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究竟是愉悦还是痛苦。
他无声的笑笑,她这样子可不就是得趣了又想维护面子,所以装腔作势的给他两爪子。
不过这样做也有恶果,他并非圣人,眼下心底有股燥火升起,想对她做些什么才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