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标准擒拿把谢晚棠压在炕上,刚好是后背着地。
“疼得厉害?”
“你说呢!自己多大劲没数吗?"声音里明显带了怨念。傅青山沉默半响“我看看。”
他对自己手劲有数,所以不放心。
确实太疼了,谢晚棠感觉这样疼下去,今晚都不用睡了。
而且在后边,她自己还看不见。
谢晚棠翻身坐起来:“要不你再给我弄个凉毛巾冷敷一下吧。”
下午那会儿冷敷手腕就挺好使,很快就消肿了。傅青山起身下炕,拿了火柴点上蜡,刚点着的烛火忽大忽小,傅青山拿手护了下:“我先看看。”烛光闪动,傅青山垂眸。
傅青山只穿了裤子,上身光着膀子,结实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透着一股挑逗的欲。
但是暖色光影里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却没有一丝情,欲,清冷得像看兄弟一样纯洁,让谢晚棠下意识褪去防备。“哦。“谢晚棠背过身去,把外衣脱了,露出受伤的后背给傅青山。
烛光轻轻晃动,连带着眼前大片皮肤和修长的蝴蝶骨也跟着光影忽明忽暗,一晃一晃地像在跟他招手。傅青山下意识低头,想要避开视线,却刚好落在肚兜的系带上,在那纤细轻盈的腰肢上松松系了个蝴蝶结,腰间那柔和的曲线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怎么样?"谢晚棠半晌没听到动静,回头问。傅青山回过神来,在谢晚棠询问的视线中,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端着蜡烛靠近一点,她的皮肤很薄,两侧蝴蝶骨凸起的位置映出一大片紫。
傅青山:“有淤血。”
谢晚棠惊,想回头看却看不到:“那怎么办?!冷敷行吗?”
居然都淤血了!她就说怎么会疼得受不住呢!傅青山摇头:“已经紫了,我给你用药酒搓一下好得快。”
傅青山举着蜡烛照明去下边找药酒,瓶口一打开,刺激的味道直冲鼻腔,谢晚棠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捏着鼻子忍了,半晌却不见傅青山动静。
谢晚棠回头:?
傅青山:“有点疼。”
谢晚棠深吸一口气,仿佛扛着炸药包要去炸碉堡:“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强撑起来的坚强在傅青山的大手搓上来的第一下就破了防:“啊一-一一疼疼疼疼疼!!!!!”傅青山的手硬得像铁钳子似的!
这哪是有点疼,这是用铁钳子夹她的肉啊,简直就是酷刑!
“那还要吗?”
“你轻点!”
“我没使劲。”
“………那就再轻点!”
傅青山抿唇,抬手覆上那娇软细嫩的蝴蝶骨,温凉娇嫩的皮肤犹如最上乘的丝绸滑过他粗糙的掌面,伴随着难以压抑的痛呼声在他掌心里抖动着,撩动着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神经。
比起给战友们搓伤,他自认为已经轻了10倍还不止,但手下的人还是疼得直哆嗦。
“啊!轻点轻点!!疼疼疼!!!”
随着谢晚棠忽高忽低的呼痛声,傅青山的心跳也跟着忽上忽下,好像悬在半空中,落不到实处,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本来5分钟就能搓完的伤,因为谢晚棠实在是太不吃劲,搓搓停停,接近半个小时,蝴蝶骨处那两片青紫处才热乎起来。
谢晚棠动了动肩膀试了试,惊喜道“真的不怎么疼了!”
傅青山长舒一口气,刚要收拾东西,谢晚棠趴下:“腰也疼。”
傅青山抿唇,只得再继续给谢晚棠揉腰。
腰上的皮肉更娇嫩,谢晚棠疼得一直叫,叫得他心头好像堆了一团乱麻线,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等到谢晚棠腰也舒服了,傅青山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把药酒收拾了,出去洗了手,又压了井水冲了凉。傅青山带着一身微凉的湿气回来,谢晚棠已经睡熟了,烛光下一双长睫像密密的小森林,柔美安静。正屋就两间,傅老汉傅老太和傅青宁住东间,傅大哥傅大嫂他们住西间,傅老三一家住南屋。
南屋紧挨着傅青山这边,傅老三和媳妇一晚上听得清清楚楚,连最后结束了二哥出来打水的声音都听见了。从开始到结束,少说也有一个小时,更别提二嫂全程呼痛的叫喊声了。
傅老三奇怪“不是都说二哥那里受伤了不行嘛?”媳妇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二哥不行都一个多小时,你还不如你二哥。”
不怪老三媳妇嫌弃,人家东屋那小两口回来就开始了,他们没条件,只得等俩孩子睡着了才偷摸开始,结果他们这边结束了,东屋那边听着还激烈着呢!傅老三从小就什么都不如二哥,男人这事上是他在二哥那里最后的骄傲“你个傻婆娘懂个屁!二哥他就是不行才这么久的!”
老三媳妇啧了声:“人家行不行的也伺候了媳妇那么久!”
人和人真是没法比,老三媳妇由房事不由得又联想到晚饭的时候,更是一肚子邪火“你看看二哥,自己都不坐也得让媳妇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