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
去闹,只要事情闹大了,钱就是我们的,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啊。”宋怀豫让师爷将供词拿给三人画押。
严闻早在看到了医善堂门口的春联便吓破了胆,“宋大人,韩大人是我的顶头上司。他吩咐,我哪敢不听啊?这事我已经及时回头是岸,您可千万别告诉皇上。”
宋怀豫:“韩大人为什么要让你去医善堂做伪证?”严闻:“院使大人退了,院使位置空缺,韩大人想更进一步,听说纪大夫的《基础病症指南》一书写得不错,边想讨个人情。人情没讨到,所以怀恨在心。″
宋怀豫摇摇头,又是这种利益冲突,“签字画押。”严闻立刻央求道:“宋大人,咱们同朝为官,您抬抬手,就说我是路过,揭穿了贾光这人的阴谋。只要您把把我从这事摘出来,但凡您遇着事了,我随您吩咐。”
宋怀豫刚要拒绝,宋怀章那边来人了,在宋怀豫耳边说了几句话。宋怀豫眉头深皱,对严闻说道:“你先签字画押,其他之后再说。”见有戏,严闻立刻画押,反正画不画,这事都在宋怀豫一念之间。过了会儿,宋怀豫让人将严闻送走,将其他三人关进天牢,带着卷宗匆匆来到后院,宋怀章正等在这里。
宋怀豫:“大哥让我将案子压一阵子,是何因?”宋怀章:“刚才韩程在医善堂门外观看,认出了你和皇上的字,发现事情不对,立刻来家里找父亲求情。我正好碰见,便半道拦住了他。韩程是韩相的唯一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韩相对这个弟弟很疼爱。”宋怀豫:“他犯了案子。”
宋怀章:“你大嫂的身份和知书现在的处境两难,难保有一天不出问题。到那时,我们势必要求助韩相。我们现在抓着韩程的把柄,才有斡旋的空间。”宋怀章话说得直白,丝毫没有委婉。
宋怀豫犯了难:“可是……”
宋怀章膝盖一弯,跪下:“二弟,大哥求你了。”宋怀豫嘴角嗫嚅,终是受不住自己亲大哥这一跪,点头将人扶起来,“我先将案子压着,不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