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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吃得正香,又将话咽了回去。
酒足饭饱后,谢花眠刚要问,只听李朝颜冷不丁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说罢,不等他有所回答,便匆匆扎进了人群中。
“钦,带我一个啊!"谢花眠急忙站起身来从窗外看去大喊道,而李朝颜转身就不见了踪影,“有古怪。“大白天的不走正门,反而是跳窗,绝对有古怪。
李朝颜避开耳目,直奔目的地而去,一炷香后,她的身影出现在了玉楼大堂中。
提及汴京,有两座茶楼不可不提,那便是玉楼与太和楼。二者齐名,文人墨客的雅集之地,同时也深受达官贵人们的追捧。
李朝颜步伐匆匆,径直上楼,心中似乎有事牵挂,未曾留意周遭。转角之处,意外突生,竞不慎撞上了一位往下走的女郎。
“抱歉,我赶时间。“李朝颜说完,轻轻欠身行礼,然后小心翼翼地绕过女子,继续上楼。
女郎半垂眼眸,看着她的脚步渐渐远去,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一阵风吹过,帷幕轻轻飘动,露出了女子姣好的面容。
李朝颜并未放在心上,她脑海中思索着包子上留下的信息,片刻后,心心中有了答案。
“你来了。”
“不是你请我来的吗?"李朝颜反客为主,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玉楼特色山洞梅花包子还是新鲜出炉的好吃。”瞿秋白敛去所有思绪,笑道,“李女郎果然聪慧,怪不得能毁掉我的计划。”
“说吧,什么事?"李朝颜不想和他废话,他们也不是很熟,就闲话少叙,开门见山吧!
瞿秋白眼一暗,仿佛有无尽的阴霾,“李女郎喜欢听故事吗?”
“不喜欢。”
瞿秋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语调透出一股阴森之气,“女郎真爱开玩笑。”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李朝颜丝毫不理会对面发疯的瞿秋白,怎么舒服怎么来,“瞿郎君再不说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
“温多慈和席慕蓉是我杀的。”
李朝颜一脸淡定,“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席慕蓉和温多慈跪在我前面说他们是真心相爱,让我放了他们,我就让他们永远在一起了。那婚服是我亲自选的,成亲怎么能没有亲朋好友到场呢?我特意给他们选的位置,自甘下贱的人就该和那群贱民待在一起。”李朝颜突然插了一句,“所以,你是瞿秋白。”“是谁重要吗?反正瞿家只能有一个瞿秋白。”“你嫉妒他。”
瞿秋白心中犹如有火苗蹿上,脸色瞬间扭曲,“可笑,我怎么会嫉妒一个被舍弃的人,瞿家自始至终选择的人都是我。”
“你在和钱玄同互换身份的时候就在计划了吧?”“我就稍微那么一提,他就迫不及待上钩了,要怪只能怪他太过容易轻信外人。我说我有办法让他娶到温宁,只要他配合我,他问也不问就同意了,蠢货。”“你也不聪明。"李朝颜嘲讽道,“你把温多慈和席慕蓉的死嫁祸到钱玄同身上,逼迫瞿家人再做一次选择的举动真的很无聊也很蠢。”
“但你们没有证据。“瞿秋白温和一笑。
“关我什么事,抓人是大理寺的活儿。"李朝颜翻了个白眼,“行了,我吃饱了,先走了。”
“李女郎,你难道也不想知道裴寂在哪吗?"瞿秋白话锋一转。
李朝颜眼底寒光一闪,直冲瞿秋白命门而去,“你怎么知道裴寂?”
“咳咳!”
瞿秋白被掐得喘不过气来,眼眸中因震惊急剧缩成了一点,她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李朝颜适时松了手,“谁告诉你的?”
“想知道吗?可惜啊,你再也见不到他了,裴寂死了。“瞿秋白饶有恶趣味地一字一字说出。李朝颜声音中饱含着怒气,“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李女郎何不去问问沈大人。”“我不信。”
李朝颜浑身一股肃杀之气蔓延,掌中运力,剧烈的疼痛从骨缝中传出,感官无限放大,周围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让她感觉刺耳,轻微动一下都如同刀割,“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点药罢了。“瞿秋白端坐在椅上,嘴角勾着淡淡的微笑,“我知道你是郎中,特意分开下。”“那个女郎是你………
李朝颜身形一晃,吐出一大口血,栽倒在绒毯之上,用尽最后一份力将目光转向来人将他死死记在脑海中。迷迷糊糊间,她听着来人在质问瞿秋白……
“你为什么擅自做主?我不是说了她不能动吗?你坏了主人的大事。”
瞿秋白冷笑,“怕什么?再说了人不是在我们手里了吗?”
“她看到我了,马上把人送出去。”
铛铛铛一一
大雾弥漫,叶片上的水珠落下,汇入地面上无际的湖泊,天地间恍如一色。
当李朝颜再次醒来时,整个人置身于狭窄闷热的牢笼中,透过缝隙外面景色不断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