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涯之旅 第五章 角色

睛紧紧盯着桌上的卦象，一字一句道：

“鹿走众相弛，功名在此时。

奸雄今已矣，四海洽雍熙。”

叹了一口气，良久，才慢慢地收起自己的算命铜钱，走出暗室，白头发仿佛多了几根，显得有些苍老。

这一夜，立凡与秦雪羽走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处山头，于是在野外搭了一顶帐篷。对此立凡就有些愤愤不平了。

“为什么我搭的帐篷，我却住不了？”

秦雪羽只是轻轻将手中的巨剑插在地上，也不答话。

立凡无奈，问道：“你这什么剑啊！这般巨大，想必很重吧。”

“也没什么，巨神，剑宽约一尺、长四尺三寸六分、重吗，你可以试试。”说完右手将剑扔向立凡。立凡双手相接，却仍感有些吃力。右手试着挥动两下，不免用上了些内力，却仍挥得歪歪扭扭。

看着立凡一副吃了苦头的样子，秦雪羽不禁嗤笑了。立凡自觉有些尴尬，也不解释，用了内力将剑扔回去。道：“这件只怕有二三十斤吧。”

“巨神不多不少刚好九九八十一斤。”

“什么？”要知道平常的剑两三斤，重一点的也就五六斤，更重的了不起就二十斤左右。此剑却重上九九八十一斤。

“巨神在锻造时，加了一些师傅收集的天外陨铁。令巨神重量增加了不少。”

“怪不得、怪不得。常言道，剑还是要轻一些的好。这样才更顺手一些，也不耗更多的气力。为何要锻造怎么重？”

“我也曾怎么问过师傅。可师傅却说，你懂什么。使剑者，应不滞于外物，金钢铜铁自然可为剑、草木竹石也可为剑。世人知道轻巧灵便好，却不知重剑者却是剑的境界。由重入轻便是这个意思了。”

立凡自然是不明白的，只是默默将不滞于外物、重剑者却是剑的境界记住。

看着立凡的样子，秦雪羽又道：“我初使巨神，也觉其重无比，甚为不便；三月之后，才将此剑耍的似模似样；一年以后，才开始理解师傅的用心，我既能使用此剑，那么世间任何剑，怕是也能用得极好了。”

立凡一听，心中大为羡慕，细细看着秦雪羽，坐在火堆旁，惑人小脸、纤细的手臂，高高的胸脯、柔弱的腰肢、如此匀称的身材，究竟是怎么舞起这把重剑巨神？

秦雪羽看见立凡如此肆无忌惮看她，顿时一阵羞意。示威般动了动巨神，立凡立即收敛。看见立凡如此，秦雪羽笑的更欢了，强忍着问道：“你今天究竟在无字书看见了什么？”

说完又动了动巨神。立凡知道这是威胁、若是自己不说只怕难以善了。正打算编一段谎话来骗她，又想到：反正我也不明白，不如让这位神女的高徒来参透一番。道：“常言天，齐究何也？

天有九霄。

无题，未知天也，空空旷旷亦天。

乾为天，至高无上，天无实形，地之上至虚者皆天也。

拨开重云，九重之上却亦有虚实，真真假假，是非善恶。

如人心镜，波澜不惊者少之……”

“常言天，齐究何也？”秦雪羽沉吟，又转念一想，道：“什么破书吗？问天是什么东西？这与我有何干系？我还以为是什么武功秘籍了。”

“无字书能写出什么好东西？亏那道士还神神叨叨。”

“我睡觉了。你若是想进来，问问巨神吧！”

立凡一阵苦笑。在不远处找了个树枝，凑合了一夜。

一夜无事。立凡第二日天一亮就被小东西给闹醒了。正寻思叫怎么叫秦雪羽起来。却看见秦雪羽已经将帐篷收好了。秦雪羽看见在立凡肩头的小东西，有些好奇道：“你怎么是什么宠物啊！还怪灵性的。”

“当然灵性了，它就是我也说不出来什么名的一种小东西。”

“在天山我也见过许多灵性的小兽，不过大多被送命于巨神剑锋之下。师傅说灵性小兽都是很好的强身健体的药材了。所以，小东西小心了。”

“赶紧走吧。穿过这一片树林就能到一个池河渡口了。过了池河，之后就能进入平原，直到渝州了。”

“嗯。”秦雪羽点头道。

秦雪羽运起轻功，飞到这片低矮树林里，那些枯枝败叶似乎都成为她脚下的云彩，踩不坏一般。立凡看的心惊心中暗道：到底是天下四绝天山神女的高徒。背着八十一斤的重的巨神，踩在这些一折就断的枯枝上竟然飞得比自己还快了不少。唉！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啊！

大约两个时辰就出了这一片树林。见了渡口、找了舟子，加了铜钱让艄公即刻渡河。那艄公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胡子花白，正用力的撑着竿，显然有些用力，额头上冒出不少的汗。艄公的妻子也跟着上了船，用一块粗布，为自己的丈夫轻轻的擦着汗。

立凡与秦雪羽坐在船头看着这一幕，心中颇为感动，道：“你看这一对夫妇，其实普通人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