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
周末,从我这个小县城人的乌托邦“银川”开车回来的时候就是大雨滂沱,甚至在行经某个地方的时候,任雨刮器怎么刮,雨水还是将视线堵住了。今天下午起,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透过办公室对的窗纱望窗外的世界,多么美妙得一场雨啊。我不禁想起来在我还小的时候,外面下着雨,母亲在屋里用土灶蒸着白馍、烙着饼子。那时候能吃到的那一口热乎乎何尝不是人生中幸福的时刻之一呢。
幸福,这个东西究竟如何评判呢?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好或许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还是我自己好才是最大的幸福呢?爱,在如今的我看来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起码是一种长久的产物。
世界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也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这是木马在南京那个人的地方洗心革面跨年时唱《纯洁2016》的独白。说到这句时,台下红色毛衣的刘堃哭的一塌糊涂。今年我已经26岁了,人生能有几个26岁呢,就算活到80,我现在也已经过了三分之二的人生了。世界当然不属于我,甚至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他们所说的世界所属的年轻人。幻想一下十年以后,我已经结了婚,孩子刚上小学,兴许去了其他部门,但大概率还在这个破单位为人服务,早已经不读诗,早已经不听摇滚,我的人生只有柴米油盐和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从不会停的工作。这似乎就是社会教给我应该叫做幸福的东西,可是,真的是吗?
陈思江唱着“像许多人一样,我不愿再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想要做什么呢?或者在平行世界里,我能够做得比现在好,过得比现在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