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沉亲王要杀我
自在得像是随心所欲的修士。
话又说回来,堂兄是怎么跟裴韶认识的?
长杳不着痕迹的从谢太傅那儿套了几句话,这才得知,在谢容远中毒双腿瘫痪之前,他原是指给太子在上书房的伴读。
只是后来突生变故……
“杳杳,这几日你便在府中好生养伤,不必急着去太学馆。你爹会加派侍卫保护你,日后必不可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女儿知道了,谢谢爹,谢谢娘。你们也早些休息吧,不要因为女儿这点事操劳累着了。”
直到谢太傅与谢夫人离开,长杳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床梁顶雕琢的祥云仙鹤出神,脑子里还是一片昏昏沉沉的浆糊。
裴韶递给她那瓶,是伤药。
明明两个人没见过几次面,为什么裴韶总表现得好像跟她很熟一样?还有,之前做过的梦,那些没有丝毫印象的记忆到底从何而来。
为什么他会说,欠她的永远还不清?
长杳不自觉抬手抚上了胸口的青玉,那种坚硬的微凉质感让她莫名觉得安心。脑海中,恍惚闪回之前在马车里时,他那张美绝人寰精细得无以复加的脸。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蹭过脸颊也是这种令人安心的微凉触觉。
衣袖间,沾着青叶冷香。
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拢在他的怀里…
想到这,长杳耳尖一红,猛地掀起旁边的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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