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一朝骨气

百姓，民不聊生，他们就一点尊严都没有么！可即便如此也不够，金军便提出已女子抵价，皇后价值千金，公主价五百，平民女子抵一百两银，呵呵，哈哈哈，想那贼军兵临城下，赵氏一族不拼死一战，竟选择将大批女子送出城外，任由金军玷污，老夫这一生就没见过如此猪狗之人！”

“尔等也配为天下之主么！尔等也配坐在那高位之上么！有宋一朝的百姓怎会摊上你等这般禽兽！”曹操气的浑身战栗，他似乎都看到了当年那些哭嚎着被自己人送到金军大营任由玷污的女子们了，他似乎都听见那些女人临死前的哀嚎惨叫。

如果是城破之时遭此毒手，他或许不会被气到这般田地，可她们，她们是被自己的陛下亲手送出去的啊

刘备摇头叹息，“再看看如此谄媚之人最后换来了什么？二帝北狩，皇宫贵族，大臣妃子与近十万百姓一并被掳到了北方，任人欺辱，那徽钦二宗最后怎样，还不是死于五国城，呵呵，骨气，但凡尔等能多一分骨气，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靖康之耻就完了么？观有宋一朝，何曾放下过他们手中的盟书！可有何用？蛮夷也可与之订立盟约么！狼子野心可曾听闻，由此亡国灭家之事还少么！”曹操愤怒拍桌。

黄小伟听得一笑，“骂宋朝啊，我说呢，哎呀消消气消消气，这不是打不过辽和金还有蒙古么，要是但凡打得过也不至于天天赔款，诶老刘你忘了么，咋俩还看见宋太宗了呢，辽还有金和蒙古都得谢谢这位高粱河车神，不然大宋那几十万开国的虎狼之师没被他送掉，还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是啥样儿呢。”

曹操听得瞪圆了双眼，“打不过便不战了么？打不过就只知道高卧榻上，尽情享乐么！”

黄小伟一撇嘴，“你看你生这么大气干嘛，这才就大宋呢，这要是看到后面大清的壮举，你得不得被气死？”

黄小伟乐呵呵道，“老曹，看问题别那么片面，我都听老师说过，人家宋朝一年的税收好几千万呢，就拿出那么几十万当岁币，真就相当于是从手缝里露出点钱打发叫花子了，蛮值的。”

“老夫是在与你讨论值与不值的问题么？”曹操怒目圆睁，“老夫说的是一朝之风，一朝骨节！没错，已大宋的财政收入，用几十万银两来买和平确实很赚，可这跟饮鸩止渴又有何异！你们可知塞外蛮族皆狼子野心之辈！”

曹操死死的盯着黄小伟，“今日他要的是你的钱，明日要的便是你的城，最后要的便是你的国了！只知一味求取和平，退让偷生，天下太平是谈出来的么？是买出来的么！不，是用成千上万的尸骨杀出来的那所谓太平盛世！”

刘备摇头轻叹，“只知已岁币换取和平，且朝堂重文轻武，虽为弥补五代之弊，但却使得赵宋一朝从上到下皆兵峰疲弱，骨气尽丧，纵有韩岳这等不世出的名将，可整个赵宋的贪生求和之风早已养成，又岂是一军一将就可以改变？这便是积弊！”

黄小伟挠了挠脸，“说的热闹，搁你们身上也不好整吧，弄不好还是走他们赔款的路子。”

曹操一拍桌案，情绪激动，“孤王不曾与塞外蛮族血战过么？北征乌桓，多少将士战死沙场，但孤王可曾后退过半步！”

曹操红眼看着黄小伟，“想那白狼山一战，孤王曾亲眼看着乌桓骑兵砍下我军将士的人头，揪着他们的发髻玩乐，孤王更亲眼看着他们将我军将士活活剥皮取乐而死！”

这一刻，似乎是再一次看到了当年那狼烟遍地的北方大地，曹操老眼泪光闪烁，颤声呢喃，“你见过乌桓人驱赶着我大汉子民来冲击我军战阵么？你见过婴儿被他们一枪刺穿心脏，挂在枪尖上玩闹么！从那一刻起，孤王就知晓，塞外蛮族皆为禽兽，唯有已武力镇压方可开万世太平！”

在黄小伟无措的目光下，曹操怅然坐回了椅子上，微微仰头，悠悠一叹，“白狼山一战，我军将士前仆后继终大败乌桓，文远更是阵斩了那蹋顿单于，须知当时乌桓兵力数倍于老夫，可老夫却没有选择后退，因为不能退，也不可退！孤王那日若是退了，北方大地的百姓就完了啊！”

“小伟，这史书，老夫不知为何，突然不想看下去了因为很多对你们而言很陌生的言语，对于孤王而言却都是亲眼见过，甚至是亲身经历过的。”

提起手中的书籍，曹操叹然合眼，“便从这史书的短短几句话中，老夫便已然能想象到那赵宋百姓过得究竟是怎样的日子了，还有我们之后的那五胡”曹操说不下去了，放下了书籍的他，彷徨仰头，眸中泪光闪烁，“这是仇，这是债，要讨回来啊，要讨回来啊！”

黄小伟听得沉默无语，“可，可如果换了是你，也打不过该怎么办？”

曹操一愣，随即向北而指，怒声咆哮，“那老夫就死在北方！我要让我的后世子孙们都记得，你们的祖宗死在了北方，死在了边塞蛮族的手中，不踏平塞外，尔等皆为不肖子孙！”

刘备点头，“就该如此，只知退让，苟且偷生，此国绝无长久国运，如果能已老夫一人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