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至珍(二)
是。”
“君、君、君侯?!”
张苛结巴的话都不会说了。
“嗯,我亲手帮君侯种的。”
谢念白淡淡。
此刻她看着平静,只有她知道看着赵渊高热反复时自己有多紧张。
张苛哑口无言。
“君侯这都同意吗?”
“嗯。”
其实是他主动要求的。
谢念白问张苛,“你觉得这种方法可以推行吗?”
张苛迟疑,“虽然你和君侯成功了,可是只有两个人……而且谁也不能确保得过天花的人真的不会再染,案例太少,只有偶尔的几篇冷僻医书上有记载。”
这也是谢念白担忧的问题。
“不如多找几个人实验?”张苛提议道。
“谁会愿意?”谢念白不解。
这事儿危险不说,有的人就不能冒险。
比如赵渊不能冒险,但是被谢念白给气昏了非要冒险。
“那些天花患者的亲属里说不定有人愿意。”张苛一笑,“他们被隔离开,无法见面。他们本就想要去照顾自己的亲人,哪怕被传染也无所谓,自然愿意来实验了。”
“是吗?我只是觉得,大难临头……”
谢念白话没说尽。
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又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张苛笑笑,“如果君侯身染重疾,夫人也会独自飞吗?”
“你怎么笃定我不会?”谢念白皱眉看张苛。
张苛摇头一笑,“会与不会都可以。”
“这是夫人和君侯的事。”
“不需要旁人说什么。”
谢念白不想搭理他了,起身就要走。
“夫人让我试一试吧,会有人愿意来实验的。”
张苛看着谢念白离开的背影,想起柳愿找自己喝酒诉苦时的模样,难免觉得好笑。
不自觉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还被人警告不要越界。
不过张苛没办法安慰好友,他站谢念白这边。
让柳愿没事儿爱多嘴。
暂且抛却掉好友的事情,张苛开始让人去接触那些天花患者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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