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里也就这样了
。
然后大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立刻拉开了厚实的大门请我们进去。
跑走的安保小哥也回来了,拿着一个扫描仪紧张兮兮地对我们说:“二位请卸下武器,通过我们的安全检查,不然…不然是、是不能进去的。”
砂金从善如流,摘下了金属腕表、掏出了怀里的手枪,很快就顺利地通过了探测门和扫描仪。
轮到我了,大哥和小哥都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好不情不愿又一次卸下了我亲爱的佩刀们。
我走过探测门,门“滴——”声长鸣。
我只好掏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和藏在腰间的手枪。
门:“滴——滴——”
我咣当踢出了鞋底带血的刺刀,扔出了袖子里的激光刀。
门:“滴——滴——滴——”
我不满咋舌,从全身上下摸出十来个枪械零件哐哐丢在了台子上。
门:“……滴——”
“76——快点。”砂金已经自己往前走了几十米,正站在走廊尽头那扇明显华丽多了的大门前回头叫我。
我只好哗啦哗啦快速抖出一堆武器零件,再一次穿过探测门,这一次门总算没有响。
我和善地伸手拍拍拿着扫描仪不知道为什么不上前,反而抖如糠筛的安保小哥,呲牙威胁他看好我可爱的武器们,丢了任何一个零件我回来都要唯他是问。
然后掠过他飞速抵达保护对象身边,为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上司拉开沉重的大门。
伴随着刺眼的灯光,门后赌场经理带着满脸虚情假意的微笑热情接待了我们。
……
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信号屏蔽器的原因,跑了这么多个赌场,就没一个信号好的,我一脸郁卒地放下终端,抬头打量起前面这一桌各怀鬼胎的人型生物。
砂金右手边两个位的庄家诡异地惹我多看了几眼,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会下场亲自参与赌博的人。
除此之外,这一桌子10个人,举止诡异的足有7个,加上我面前的砂金,只剩两个可能是误入的感到氛围奇怪正东张西望的普通人。
砂金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似的,就架着个腿支着头歪坐在扶手椅里。
机器荷官新翻的牌看都没看就自信满满随手推倒了一摞筹码加注,把左手边的普通人1号为难得坐立难安,他自己倒是从头到尾一直从容微笑没变过。
我刚才忙着到处找信号,没有来得及偷看牌,这会倒也不知道他的牌是大是小。
按照普遍一般规律来说,肯定不小,但是这一桌子明显不太对劲,我怀疑这个赌场甚至等不及多开几局就要做手脚了。
但他又自信依旧,难道拿的还是好牌?
我观察一圈这些人的各色表情,看得出除了那两个普通人以外所有人的关注重点都不在牌桌而是在砂金身上。
再加上一进来就察觉到的那些分散在赌场里暗中注视着我们的视线……
有点麻烦啊,这回是真正的来者不善了,我想了想,郑重地收好了终端。
“跟”
“…过”
“……”
赌局还在继续。
两个普通人第一轮就撑不住这诡异的气氛离场了,后面几轮又走了几个像是托的角色,随着最后一张底牌被机器亮出,牌桌上除了砂金以外就只剩两个人。
庄家——剩下的两人之一,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理理西装外套,从容地起身,探出半个身子向砂金伸手:
“砂金先生,百闻不如一见,您果然和传闻里一样,幸会。”
砂金故作惊讶不解,却没有伸手回握:“您这是什么意思,不继续了吗?”
“啊,您瞧,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他摘下头顶遮住眉眼的礼帽置于胸前,轻轻点头:
“鄙人乔.邦德,正是这家邦德赌场的老板。
我看这桌赌局就到这里吧,继续下去并没有意义。咱们移步去后面聊?”他伸手。
砂金支在头上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没再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笑: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