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死无对证

五年之前。将死灵封印，真羽收起刀说：“司，走吧，任务结束了。”但是司却说道：“哥哥，你看那边。”真羽顺着司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的碎石中有一只人手，她赶忙说：“快去看看。”司跑了过去翻动石块想要把压在下面的人救出来，真羽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没有一点要去帮忙的意思。压在下面的人早已失去了呼吸，司很失落，准备用回复术式救活那个人，但是一只手拉住了她，是真羽。

真羽冷漠的看着尸体说：“没有必要。”司挣脱开了他的手说：“你在说什么啊，他死在了我们的战斗中，按照规定我们要复活死者复原场地来掩盖战斗的，再说了……他因为我们死了啊。”真羽说：“人死了是自然选择，与我们无关，我们的任务只有封印死灵，现在任务结束了，剩下的就该交给「秃鹫」了。”见自己的哥哥一反常态，司担心的问：“哥，你怎么了？这不像你啊。”真羽则是转身要走，说：“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倒是你，司，你的执行力度越来越低了。”司看着走掉的真羽思考了一会，决定将男人复活。但就在她蹲下身子的瞬间，男人的尸体被瞬间压成泥，溅得到处都是。司擦掉脸上的血，一脸不可置信。

回到公寓，她找到罗说：“前辈，我哥哥他有些不对劲。”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罗，罗沉思道：“那的确很怪，他平常不是这种无情的人啊。这样，我去跟他谈谈，你等着就行了。”当晚，罗叫真羽去了海边。二人坐在长椅上吹着海风。罗率先开口道：“真羽，如果一个人因为你死掉了，你会去用术式救那个人吗？”真羽答道：“不会。”罗又问：“为什么？”真羽还是很冷漠地说：“死了就是死了，这是自然选择。”真羽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声音，“九天宫，你不必要去保护别人。你是神的使者，不能俯下身去救赎人类。”这是谁他并不知道，而且自己经常会做出有违自己意愿的举动。罗看着大海说：“你渴望的是力量吧。”真羽忽然回过头来，“是能够守护司的力量。”真羽有些吃惊，这的确是自己的想法。

罗点燃一支烟说：“夜莺跟你谈过了吧，她说的话，你听一半就行。”夜莺当时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她托着脑袋说，“难道你就不想亲手转动历史的齿轮吗？”真羽想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对罗说：“前辈，难道你就不想亲眼见证历史的瞬间吗？”罗愣了一下，眼前的真羽气息很陌生，不是之前那个人了。真羽笑了笑，离开了。罗坐在长椅上，心情很是复杂。夜莺坐在寺庙的台阶上，看着星空，她喃喃道：“阿羽，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吗。那x的位子就让给你了。”

又过去了好久，这是个雨天，司靠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她感到了一丝不安。“司，组织派下了任务，我和真羽去，夜莺要去护送卷轴，你先自己在家吧，饿了就去锅里看看，吃的给你留了。”不久前罗拿着伞出去时说。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几下就将死灵封印，罗环顾四周说：“有点不对劲。你不觉得太轻松了吗。”真羽同样警惕地说：“何止是有点，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果不其然，一个黑影在房梁上潜伏着，罗忽然抬头向上面打出一道剑气，黑影不得不从上面跳下来。“果然，我说怎么一直感觉有人盯着我，那人则是说：“这是你逼我的，本来只是来侦查，结果被发现了，那就杀了你们吧！”那人手中瞬间出现一把细长的剑来，直击真羽的心脏！他心里暗叫不好，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刀尖快碰到他的身体时，罗及时反击，一脚踢开了那个黑衣人黑衣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晕了过去。真羽从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反应过来，说：“他是什么人？”罗看了一眼晕过去的黑衣人说：“x，应该是来刺杀的。话说回来，真羽。你应该再多学一些技能和实战经验了，下次我可不一定在你身边。”真羽听着这些沉思着，没有不服和年轻气盛，他真的在思考罗的话。是我不够强吗。他这样想着。

在他和司住在孤儿院时，司曾被欺负过，大他们两岁的男生故意欺负司，真羽知道后立即找到那人一拳就打过去了，最后真羽被按在地上打，毫无还手之力。如果不是大人来拉开了二人，他会更惨的。后来司在给他擦药时问：“哥哥，你没什么事吧。”真羽摆摆手说：“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下次别跟他们硬碰硬，不要被打了。”从这时起真羽就渴望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样就能保护妹妹。我要变的更强……不择……手段。他这样想着。忽然，他想起来了前几天夜莺说的话，禁术卷轴和蛊具吗，呵呵呵，我的了。这样想着，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司感觉自己的老哥最近变得不太对劲，神神秘秘的，气息也十分陌生。这天任务结束后她问真羽：“哥，你最近不舒服吗？”真羽没什么面部表情说：“没有啊，怎么了？”司想了一会说：“没什么，只是感觉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劲，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该说就说。”真羽突然问：“司，如果你必须要杀死我，你会动手吗？”司被这么一问给整愣了一下，随即说：“你说什么呢，我不会杀了你的。”真羽一脸认真地说：“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