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去战国玩(30) 这是要杀生丸大人子……
送你回城后再回来吧。”初桃应声说好,顺从地张开手,便顺势让那条尾巴送到了手中。它一向与它主人意志对着干,但是是毛茸茸耶。她手指握拳,毛茸茸就包裹在她拳里,她张开,就炸毛一样开花。凌月仙姬还在嘱咐:“那之后,便让杀生丸将这玉佩送给你罢,多注入一些妖力。如此一来,你想念我、或者杀生丸时,便可抚摸玉佩与我们说话。也算是我陪在你身边了。”“好啊。”凌月仙姬高兴了,才开始翻旧账:“还有,五十年前是五十年前,现在是现在,我和你的回忆不可以混淆,也不可以覆盖。即使是杀生丸……也不可以哦。”“怎还吃起了醋……唔。”正在说话的初桃顿住了。她感到肩颈一沉,青年好像垂下了头,挨着,嗅着,呼出的气是热的。在蹭。像是邻居耶耶欢快地用嘴筒子蹭,将气味蹭过来。这是小狗的习性,初桃却是第一次见杀生丸保持清醒时主动的模样,长长地停顿一下,又因肩颈上有麒麟丸灼伤的痕迹,被青年下颌蹭过时,呼吸乱了一点。好痒。直到凌月仙姬问:“仙桃?你怎么不说话了?可是发生了什么?”青年的银发垂落在胸前,和初桃黑色的发丝交错,明明是泾渭分明的色彩,月色下却分外和谐。初桃找回思绪:“我……”她用手去拨肩膀上的,感受到一点呼出的热气,他挨在手背上,鼻子轻轻地、蹭了一下。他用自己的脸,将她的手……压在了肩膀上,从掌心到指腹。脸是冷的,渐渐升温染上她的指温。唇微张着,翕动,像是与交织的**对抗着。“仙桃?仙桃?”这这这……!!!好像那个,好像那种剧情啊?她恍恍惚惚,很辛苦才忍住了这种奇怪的既视感。低头看见杀生丸撑在身体两侧的手,手背脉络清晰。她盯着看,一心二用,放缓了速度与凌月仙姬对话,用借口将刚才的迟钝搪塞了过去。凌月仙姬也不生疑,继续说着其他话题:“我都忘了问你和杀生丸相处的如何了,若是这小子伤了你,随你处置。”。她答说好,手也覆了上去。将那隆起的青筋压实了,又扣入指缝。她随心下的举动,却仿佛叫杀生丸胸腔中不得解的躁动找到了出路。母亲低吟的“仙桃”“仙桃”在耳边弥散,青年的唇翕动着,像是过去无数遍演练的那样,向上弯起若有若无的弧度。露出一点感同身受的、喜悦。原来母亲的心情是这样的。……闲事聊完,凌月仙姬便心满意足地切断了联系。拜玉佩与初桃所赐,她比谁都要早地得知了东国国主麒麟丸身死一事,有无数的事要去处理。如今留给她休闲的时间寥寥无几。她心情良好,哼哼两声:“真羡慕这小子,能够和她朝夕相对。你知道他刚刚在做什么吗?”被问的邪见不敢说话。他被继国兄弟关进地牢,度过了惨无人道的三日,尔后,凌月仙姬便像救世主一般派妖前来带回了他。他也挂念着杀生丸大人,可他听到的只言片语里分明没有杀生丸大人的存在啊?凌月仙姬感叹:“他在向我宣誓主权,都说我儿是无情之人,可无情之人能有这种领地意识吗?”邪见装听不懂,干巴巴说:“看来杀生丸大人和仙桃大人相处的不错。”“自然,他执意去找仙桃,估计就是要带她回来成婚的。”凌月仙姬忍俊不禁,这孩子确实与他父亲不同,注重责任。即使婚姻被她口头解除,也不曾更改。邪见忐忑问:“那、那您为何不让杀生丸大人带她回来呢?”“哎,你看她杀死麒麟丸这般轻松,这天下于她也不过探囊取物。”凌月仙姬笑意加深:“我犬族长公子于稚日已是高攀,如今她还将成为这乱世之主……我这做母亲的,又怎能不为儿女考虑,将他从区区一小国之子的身份拔高到妖族少主呢?”所以她才推迟了见面时期。杀生丸送完未来的妻子,也该回来为西国统一妖界的事业做出贡献。如此,才能和她比肩而立啊。邪见:“……”懂了,这是要杀生丸大人子凭母贵啊!他感动落泪,但为什么说来说去还是你们母子和仙桃三个人的故事?凌月仙姬瞥他一眼:“杀生丸要送仙桃回城,你便等他回来寻你吧。”“是!”……东国国主暴毙身亡的消息传的很快。与之相伴的,是东国上下对鬼王月彦的追捕令。那名只在黑夜中出现、瞳色如血月诡谲的青年,当着数名东国妖怪的面,杀死了他们的国主,轻蔑地回首一眼后便消失在了原地。还带走了凶器。那名先出手的刺客也被归到了“月彦”头上。即使有妖发现疑似犬族妖力的痕迹在最后出没,但最大的仇恨值已经被“月彦”拉走,举国上下都视他为敌人。在应付政权交替之余,仍派出妖手追杀。恶罗王却心知肚明真正的凶手。他取走了酒楼那幅画,也曾赏析其上要写之意,如今却是索然无味。恶鬼厌倦地阖上眼,那画卷便凭空**,燃烧而尽。他止不住想起那日所见银犬背上的女性,人比花颜,覆面后却宛若恶鬼,杀意与煞气笼罩。形与神俱在。“这才是妖客。”……鬼舞辻无惨遭到了妖族的报复,被不日不夜地追杀。他逃跑的样子云淡风轻,心底却非常恼怒。这股子情绪,传递到了散布在各地的十二鬼月心中。他们往日对父亲多有腹诽,现在却聚集起来,上下一心。“父亲……是因为那麒麟丸诱导弟弟们误入歧途,方才勃然大怒吧。”“父亲大人杀的好!”“啊啊~父亲大人的爱,想要拥有~”“梅他们现在哪里?我等这就去协助父亲大人,叫那些妖怪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