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节 刀(七)
为自己没能从事哲学事业感到遗憾。还记得那时候我才13、4岁,老师们对我很照顾,我永远忘不了大学课堂的讨论,忘不了河心公园的鲜花,忘不了每年四五月份繁花灿烂、满城飘香的日子。现在想起来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却仿佛就在昨天,我依然是哪个不到160公分的少年。”
“我想,老师们应该很欣慰听到你这样看待这座大学。”
“当然,我们都爱它,这里装满了我对德国的美好记忆。”
“比慕尼黑还多吗?”男记者忽然提了个尖锐问题。
王艾看向他:“图宾根的记忆是奶油蛋糕,慕尼黑的记忆是烤肘子,味道不一样,适合的年龄段也不一样。”
几个人笑过之后,女记者继续问道:“说真的学长,哲学真的对你的足球事业有帮助吗?体现在哪里?我听老师这么讲的时候一直不太相信,毕竟距离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