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节 水滴(四)
哪河脱那鞋,人家就好这口子,自己这小卒子既然过了河就得硬着头皮往前顶。
谈就谈,我图宾根大学、伦敦大学两个哲学博士,还谈不过你一个自学成才?
诶,还真谈不过!
晚上在总理官邸,人家上来就谈宗教,这让王艾怎么说?直说怕吵架、不直说王艾可还是个**者呢。好在老仙眉眼通透,说了几句察觉王艾有些紧张便是一笑:“我们印度也是有**的,我们印度也是社会主义国家,所以你不要多想。现在我是一个印度哲学家,你是一个中国哲学家,我们谈谈学术。”
这么一说,王艾可就不紧张了,结果把陪同的中国同志聊紧张了。后来王艾实在是怕把他们血管给聊爆了,干脆把话题引向了古典哲学,老仙谈吠陀,王艾谈道德,老仙谈解脱社会苦难,王艾谈**的控制,还真能谈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