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烟花爆竹庆新年
司无法正常运转。
这个弗兰克,是一个国际掮客,号称“战争之王”,常年游走在各个有“摩擦”的国家之间,游说双方开战,自己从中获利。
此人头脑精明,手段毒辣,靠着“摩擦”攒下了海量的家产。
这次的欧洲之行,最大的障碍就是这个人,交战双方用的“烟花爆竹”都是他提供的。
提供给弗兰克“烟花爆竹”的又是江家。
作为江家的销售代表,他吃完甲方,吃乙方,仗着江家不敢公开挑明贩卖“烟花爆竹”,坐地起价。
毕竟蛋糕就那么大,他多分一块,江家就少一块,江家多次退让,他却越来越嚣张。
全然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与虎谋皮!
“父亲,情况就是这样,您有什么指示?”江夏汇报完毕。
江哲面沉似水,内心却暗流涌动。
“你自己有什么看法?”江哲问儿子。
江夏早就有所准备,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父亲了,越是要干大事,越能沉得住气。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回复道:“这个弗兰克仗着跟w国的总理有些私人关系,一个劲儿的诋毁咱们江家,我觉得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干掉他!”江夏说。
江哲把头靠在椅子上,“儿子啊,咱们做的生意里面,可不包括杀人这一样。”
“是儿子不理智了。”江夏早就料到父亲这么说。
乐乐不知从哪钻出来,跑到江哲脚下,拿头蹭他的脚。
江哲抱起乐乐,放在怀里,“你这个小家伙,去哪玩了,弄得这一身脏。”
江夏认真看着,认真听着。
江哲用手梳理乐乐身上杂乱的毛,“这毛乱了,就不好看了。”
江夏轻声说:“是。”
“这梳毛,不能逆着来,那样只能越理越乱,你得顺着来!”
江哲给乐乐梳着毛,嘴里说着话。
“儿子明白。”江夏听懂了。
“小猫不懂事,跟它计较什么,这当主人的要是还不懂事嘛”
江哲依旧梳理着乐乐的毛,话却停住了。
江夏皱了下眉,知道父亲要下指令了,说:“父亲,您是说”
“不懂事嘛,你小时候不懂事,为父是怎么教育你的?”
江哲眼角微微动了一下。
“父亲,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夏仿佛得到了圣旨。
“去吧,玩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啊!”
江哲松开乐乐,乐乐跳下膝盖,歪了歪头。
江夏在屏幕那边给父亲鞠躬。
“行了,就别跟我摆这出了,挂了吧。”
江哲收起笑容,又恢复到面沉如水。
江夏挂了电话,站起身来,按下按键,一队壮汉鱼贯而入。
“我让你们准备的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江夏问。
“都按您的吩咐,早就准备好了,国内禁燃烟花爆竹,早把我们憋坏了。”
一个小头领回复。
江夏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说:“是呀,我也憋坏了,那个弗兰克在哪,带上他,咱们去给东道主拜个晚年!”
“为什么要带他?”
“哼!拜年有空着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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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开门!”
老旧的中式大门被敲得震天响,斑驳的油漆皮掉落一地。
“吱呀呀~”大门缓缓打开,探出一个无精打采的脑袋,“小点劲儿,我这都是古董!”
三哥江秋,打量了一眼沈培南,“这就是我外甥!?怎么是个瘫子?!”
“不是瘫子,是个废物。”
江南雪扔下培南,自己钻进门内。
“哈哈,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
“闭嘴!”江南雪一把捂住三哥的嘴,“是个二手的!跟我没关系!”
“喂!你们家都是这么聊天的嘛!”
沈培南双手抱头,一脸怒气。
“哈哈,走屋里说。”三哥推着培南,跟在江南雪身后,看了看门板,说:“小五,你刚才用什么敲的门?门板都裂了!”
“就用你推的那个废物。”江南雪头也不回。
沈培南气得牙嘎嘎响。
门后是个大影背墙,至少也有几十年历史了。
闪过影背墙,是个不大的院子,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在院子里。
院中间是一座上个世纪的小楼,古香古色谈不上,倒是很有年代感。
江南雪踩着门槛跳进屋里,屋内昏暗的就像没开灯球的夜总会。
三哥显然没四哥硬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