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布错峙——战线
一列正在行驶的火车上,第四节车厢上的乘客都已经熟睡。一个浑身扭曲看不出一点人形的怪灵吸食完最后一个人的心神发出了一阵让人听了很刺耳的声音。
“嘶一吸完下节车厢的,我就可以成为怪灵中的佼佼者了。”怪灵的欲望拖着它走向了下一节车厢中,车厢中还有不少的空位置。
“怎么只有这么点的人?算了,大不了再吃一个车厢。”怪灵缓缓走向中间处,却惊奇地发现这个车厢的人似乎能看到自己,二十多双眼睛像一把把刀子不停地戳着它,使怪灵多了一丝惊慌。
“算了,那就从最小的开始吧。”怪灵向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走去。
“姥爷,它也过来了,我还要就这么待着吗?”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向一些老人坐的地方喊道。
这时,一个飞机头的精壮汉子站了起来,把手搭在了怪灵的不知道能不能算肩膀的地方,在怪灵满脸惊恐地表情下对麻花辫女孩说道:“陈望小姐,我来处理吧。还请不要打扰他们休息。”
“好吧,那就谢谢午支先生了。”陈望便没再看向怪灵,扭头向窗外看去。
马秋冬点了点头,搭在怪灵身上的手用力了起来。怪灵想要反击却全身动弹不得。
“抱歉啊,你这辈子应该是活到头了。”马秋冬使用力一捏,怪灵的躯干产生了细小的裂缝,随着裂缝不断扩大直至全身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化作星星点点的光芒向前面的车厢飘去。
怪灵死后,马秋冬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知是所有人各有心事还是什么缘故,车厢中始终是寂静无声的。
不知过了多久,唯一坐在老人里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各位注意,大概还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请各位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吴东元给何光萤发了最后一条微信:“拜拜,有时间再聊。”便熄掉手机揣进兜里,看向窗外不停闪过的树发起了呆。其余人也都象征性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十分钟后,列车逐渐驶进了车站。
“尊敬的各位乘客,本次列车已达到华安站,下车的旅客请带好随身物品有序下车。”
二十余人起身依走下了列车,车站上有几名胸前挂有“靈”字胸牌的男人接过了他们的行李,领头的的男人侧身说了声“请”,便带领二十余人上了辆老式公交车,向市区外驶去。
“喂,我们好歹也是支众,你就让我们坐这种车?”陈望不满地问迎接他们的男人喊去。
“不好意思,亥支小姐,为了掩人耳目,将就一下吧。”男人一脸赔笑。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坐这个呢。”陈望撅着嘴看向车窗外的山路。
三十多分钟后,公交车停在了一个小镇的门口,镇中有几人出来迎接了他们。领头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旁边则跟着一些年轻人。
“呦,是哪股风把您甲干给吹来了?”男人调侃道。
“安仁深我们是由有重要的事来的,我并不希望你为难。”谭金解释道。
“有事你们这些老头子不就办了,用得着我们吗?还是说,你们已经半截入土了?”安仁深身旁的一个汉子嘲笑道。
还没等安仁深说什么,一把明晃晃的刀便架在了汉子的咽喉处,一个梳着侧马尾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脸不悦地说:“如果你管不好自己嘴的话,我不介意在你脖子上开张嘴。”
“不过是个卯支,少得意了!”汉子回身打去,却被女人轻松侧身开,卯支左手一转,刀刃便再次贴近了汉子的脖颈处,女人微微用力,汉子的脖子已经渗出了血。
“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不要动为好。”卯支面色阴沉说道。
“你们挑事是吧?”另一个男人想要去帮被卯支威胁到的汉子,却被一把巨大的镰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抱歉啊,我不能让你去平伦姐那边。”陈望一手握着镰刀,一手摘下了挂在耳朵上的耳机。
“够了,平伦,陈望。”谭金让李平伦和陈望收起了武器,李平伦眨眼间便又回到了十二支众的队伍中,陈望也收起了与她形象不符的长柄镰刀。
安仁深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脸平静地对刚才的汉子说:“十干者是你能评价的吗,长点记性吧。”
汉子低头表示歉意,安仁深看了眼谭金,“我为我的人冒犯到你们而感到抱歉,不过…”
话音一转着安仁深便以极快地速度向谭金打了过去,速度快的让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呯—”吴东元用拳头硬生生接住了安仁深挥来的重拳,一股金光顿对迸发开来,众人仿佛看到了一头威慑的老虎和一头凶残的雄狮,伴随着碰撞的气流逐渐散开,安仁深收回了拳头。
“不愧是十二支众,走吧,有事去镇里说。”安仁深转身向镇里走去,其余人也都跟了上去。
路上,李平伦凑近了吴东元问道:“寅支先生,为什么刚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