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告白现场
狠的一瞪。
讲真我也不是想要凶他,毕竟他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能用眼神表示出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眼神表现出我的内心独白,只好尽可能的制止他说下去。
大不了夜翼走了我再道歉嘛。
?
军火库显然是没料到我那凶狠的眼神,于是他当即噎了一下,在委屈的打出一个问号后保持了珍贵的安静。
然而我也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尴尬的场面里军火库是唯一能够调动气氛的人。
毕竟打眼一看我们三个人(除去军火库),首先,为了保护我的秘密我此时此刻肯定是不能开口的,况且就算开了口我也没有调动气氛的能力,甚至说我能控制住我的社恐就已经很不错了。
然后是小乖——红头罩,他的话一向不多,其实倒也不是说不多,他一对一对话的时候是肯定没问题的,开玩笑之类的也没问题,但是在一群人当中时他的话真的少的可怜,以至于直到现在我都在担心他的嘴是不是被黏上了。
然后就是夜翼,按理论来说,按我也不知道多少小时前的那一次单方面围观他和蝙蝠侠的那场群殴而言,他的话其实还蛮多的,至少他在蝙蝠侠身边时显然是活跃气氛的那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正保持着绝对的安静,甚至……咳,我感觉他甚至有点生气。
乖巧闭嘴的军火库忽然悄悄往小乖身后站了站。
…………好吧,可能不止有点。
“他生气了吗?”我连气声都不敢用,只以口型悄悄对军火库说道。
军火库短暂的顿了顿,绿色的眼睛瞟过我身后,随后搞怪的眨了眨。
“火山爆炸程度。”他回道。大约是怕我看不懂口型,于是他用气声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不过其实我是读的懂口型的,不仅如此,我手语的水平也不低。
毕竟是记者的养女,多多少少还是会一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这件事其实跟克拉克没什么关系。
这件事跟我还没来哥谭前的身体状态有关。
在我小的时候,我是指连记忆都不是很清晰的时候。那时候我曾经生过一场重病,不过现在在我的记忆里对那场并就只剩下了“很疼”这一个印象,总之我依稀记得克拉克很着急,至于被什么人带着在天上飞以及睡在一个水晶房子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病的太严重以至于得到了一张天堂体验卡了。
总之,在那段时间里我就不得不在家里老老实实养病,大约养了有半个学期的样子,就在那段时间里可能是我的病影响了什么神经之类的吧,于是我开始断断续续的失聪,是完全听不见的那种,所以就慢慢学会了读口型。
不过我也不太确定,毕竟那段时间就像前面说的,是记忆还不是很清晰的年纪,我也是看电视剧的时候才意外发现自己在静音后也能看懂他们在说什么,然后追根溯源觉得可能是小时候的这件事。
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养好病,由于断断续续病了许久症状总是复发,于是最终被送到了哥谭。
虽说到哥谭一个月后就大病了一场,但随后我的病就奇妙的好了,我小时候还怀疑是女巫的诅咒来着,当年还拉着我二哥探索韦恩庄园的秘密。
当然,结局是不小心在庄园外和杰森跑散了,最后是杰森,阿尔弗雷德以及我爹三个人拿着手电筒才找到蹲在树根边哇哇大哭的我。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抱着我爹大腿不撒手的样子,以及时年还不到三十岁的我爹尴尬的表情。
咳,话题又偏了。
鉴于现在我现在能够依靠的人确实非常非常的有限,于是我又一次开始了犹豫。
我可以试试看拜托军火库打个马虎眼,毕竟在交流方面他好像挺靠谱的,但我总觉得瞪了人家一眼之后又想指望人家帮忙这事不太行,毕竟我还没来得及道歉。
至于小乖,我也不知道他是单纯的很会照顾人还是能看懂别人的心思,总之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只要我暗示一下小乖就能理解我的心思。
然而让人家打一夜的白工稍微有点缺德。
说白了,小乖可能最多只是被别人拜托来保护我一下,甚至我感觉小乖相比起被拜托反而更像是单纯的见义勇为,那么让他保护一晚上还要他糊弄同僚并送我回家是不是不太合适。
再说夜翼,上次他光速来到我家这点我就觉得他和我家关系绝对不简单,而现在无论怎么看他都像是被我爹委托来找我的,如果我假装不在那么夜翼肯定还要接着找,万一找了半天结果得知我是被小乖送回去的,那么他十成十知道我在忽悠他,甚至可能觉得我讨厌他。
当然,这些都还好,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会因为这事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