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分手
一个小铺的老板说,有专门给华人开的班,教练还会说普通话。
我一听,这倒是正合我意,我不用担心语言障碍了,于是我便去报名了。
因为我是整天都无事可做,所以我就选择了一个一天四个小时训练时长的训练班。因为我觉得我要是选了两个小时的训练班,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感到很寂寞无聊。
训练开始了,教练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身上的青筋暴露,看起来是当地人,但是一张嘴,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好,我怀疑他是在燕京大学中文系进修的。
他的任务是指导我们这二十来个新学员学习基本的体能训练,内容就是跳绳、深蹲、胯下击掌、弓步冲拳、转身击肘等等。
练一会儿歇一会儿,这一天就这么过来了。
到最后一个小时,我累得几乎要崩溃了,在心里骂了这个教练无数遍。
因为运动过度,晚上我又睡不着了,那种感觉就跟我第一次跟着冯阿姨背水泥类似,但是痛苦的程度比背水泥更加猛烈。
因为背水泥拉伤的肌肉毕竟是局部的,而这种高强度的全面的体能训练,把全身大部分肌肉都拉伤了。
我估计,没有拉伤的肌肉可能就是舌头和面部的一些肌肉,也许那块海绵体也没什么事。
我怀疑我是选错了休闲的方式了。
又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床后,我实在是不想去了,可是一想起自己在报名的时候的那些美好憧憬,我又鼓足了勇气,拖着全身的疼痛又来到了训练场。
我发现男人就是能装,当我又一次与一群男人站在队伍里开始做动作时,我全身的疼痛很快就都被克服了。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我痛得不行了,他们痛不痛我不知道,也许他们也是跟我一样,是装的。
第二周,教练开始教我们打沙袋了。
打沙袋特别讲究发力,脚、腿、胯、腰的力量要逐级传递给拳头,要有一拳击垮对方的决心,不要打一些皮皮毛毛的乱拳,没用。
这是教练重点教我们的心法,我怎么感觉不管什么拳种的基本路子都差不多。
这个泰拳教练教我的这些基本训练,我看拿到拳击馆去,也一样管用。
我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大,什么大虾、牛肉,每天都得吃好多,眼看着我身上的肌肉开始变得粗壮起来,打沙袋时的那种穿透的感觉,一天天地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经常想着沙袋就是赵经理的软肋,我这一拳下去,他的肋骨就断了。
当练到第四个月开始进行实战对练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事实,那就是我还是有些搏斗的天赋的。
好像我天生就能预判到对手的运动趋势一样,我经常能预判出对手的动作方向,这让很多身强力壮的同学感到很意外,因为他们经常会被我击中要害,而他们想打中我却比较难。
我很少跟对手近身搂抱,因为我总是担心藏在我耳朵后面的人造耳蜗芯片被打坏,如果真的被打坏了,那就麻烦了,还得做手术。
这样我的一些同学慢慢地发现了我不敢近身格斗,便故意快速地向我靠近,把我逼退,或者逼到角落里。
不过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学泰拳的初衷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我对输赢并不是很在意。
这天,刘晓妹说,她可能怀孕了。
我一听,高兴坏了!因为我老爸以前跟我说过很多关于养一个孩子的坏处,我一直就想,我至少得养两个,最好是三个。
这不,第二个就要来了,我自然是非常高兴。
我老爸说,养一个孩子最大的坏处就是,父母会习惯性地向孩子妥协,失去自己应有的权威。第二个坏处是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的制衡、竞争和陪伴,社会性发育可能畸形。
刘晓妹说,她姐姐现在已经跟孙开元断绝关系了,现在每天就在孙晴负责的厂里上班。
我一听,感觉刘姐做得对,给人家当小三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青春短暂,应该趁着还年轻,早点找个本分可靠的老公。
一年终于过去了,我又带着刘晓妹和孩子回到了苍洱市。
老爸老妈在机场看见我之后,说我变得又黑又壮,都不认识我了,老爸还用拳头在我胸口锤了一拳,说道:“这小子,真棒!”
老妈也不停地拍打我圆翘的臀部,看来我发达的肌肉让着老两口感到很兴奋。
我去问笔村遇到的所有人也都说我变了一个人,都不敢认了。
杨大姐还用她的拳头在我的小肚子上使劲打了一拳,说想试一试我的内力。
哦,离开了一年,问笔村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起码比原来多了十几家客栈,我和杨大姐合资的客栈已经建好了,还有李家芹的客栈、王哥的客栈,都建好了。
应该说,还是我们的客栈最牛逼,这都归功于涂军。